“不就是故意给我们瞧见,好问她要,然后她引进来卖给我们这些妇人闺秀么?”
甫文伯夫人不忘初心:“可不管怎么说,确实很好看呀,你们弄得我方才都不敢问她了。”
章夫人有些无奈:“姐姐,殿下既然今日不戴,自有她不戴的道理,问了不如不问。”
“彩色泥人做的顶簪?我好像知道一种呢。”程萸旁听至此,终于找到机会笑着加深话头,“应该是天城的民间手艺吧,我哥去玩的时候给我带过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甫文伯夫人眼睛亮了:“在哪儿?方便让我瞧瞧么?横竖今日殿下不带我们,我们兀自去找那都兰国公主,也听不懂她说的什么话。”
“在家里,几位姐姐不嫌弃的话,不如来周府做客?”程萸笑得温柔可亲,“陈司典也在呢,姐姐们如果还想去找都兰国公主的话,陈司典也是乐意随同的。”
三位贵妇觉得横竖无事,又有得招待,不去白不去,遂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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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寒正把腿翘桌上,仰躺着翻阅综报,张开嘴正要打一个打哈欠,突然被人猛一拍肩。
“登之兄!你害得我哈欠打不出来了!!”周立寒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见罪魁祸首,顿时嚷嚷起来。
两个月不见,乐台小胡子都留起来了,平添了几分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气息。
“还好意思嚷我?你倒是说说你干的什么好事儿!”他气得扯掉她手里的综报,“夜黑风高斗殴,殴完关入诏狱,关一晚上还又放了——而且是沈铭?!你真当自己是什么深情竹马啊!”
瞧见她看的综报里的内容,更是气眦了眼:“还搁这看什么大通试考生亲属关系?我是让你补看一下之前的综报,但没让你看过时这么久的啊!”
“哎呀,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周立寒哄着他把综报放下,“有些东西虽然过时了,但跟新的东西结合一下,还会有用的啦。我什么时候做过没用的事儿?您说是不。”
乐台听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儿,沈铭还真帮长公主收.贿舞弊了啊?”
“沈铭有没有帮不知道,但长公主殿下还真干了。”周立寒笑嘻嘻的,又拿起桌上一份折子,“这不,我正在顺藤摸瓜,准备派人去天城查证一二嘛。”
乐台脑瓜子一闪光:“天城?”
周立寒友情提示:“是呢,您记得君子宴前夕,您一家来我府上的时候,交代我查个什么跟天城有关的事儿么?”
“秦箬…覃若水她爹自尽的案子?”乐台想起来了,两眼圆睁,“不是!这案子,跟长公主受.贿舞弊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