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硬等蛋黄酱加工完毕的念想,罗柏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不再当鸽子,拿出自己的马丁无畏舰和其他东西,出门赴约。
……
“Howdy,y'all.”罗柏提着吉他,大声打了个招呼。“对不起,我来晚了,被耽搁了。”
停车的时候罗柏就听到了其他乐队成员的即兴表演,等他晃进科迪家的车库时,正敲着鼓槌的房主朝他笑了笑。
“好吧,人齐了,准备开始练习吧。”奥利手指仍放在雅马哈键盘上,瞧着罗柏将吉他背带挂上肩膀,“你有了关于‘Shots’的最新进展了吗,摩根?”
罗柏从后背包口袋里掏出最新修改完的作品副本,递给科迪、奥利和托马斯,看着他们快速浏览着。
“嘿,bubba,我喜欢你的新桥段!”托马斯哼了哼旋律,赞叹道。
“是的,很酷的和弦进行,我们为什么不把它演奏出来,看看它听起来的表现?”奥利咬了咬大拇指提出建议。
“我们来试试吧。”罗柏耸耸肩同意。
这首前世属于梦龙的歌早已被罗柏用模糊的记忆改的面目全非,目前可能算是他的歌,但他并不反对继续做出改变。
Rot乐队的任何一员都不会让他们的自负妨碍一首充满希望的歌曲的创作,这是他们建立时候的口头协议。
科迪敲着鼓槌寻找节拍,然后他们都跳进了开场篇。
“我是否已变得难以接受,是否已经偏离内心的自我,当我不断想要追寻某个并不存在的偏执梦境……”罗柏唱道。
当他们要进入第一段副歌合唱时,罗柏脖子后冒起了熟悉的鸡皮疙瘩。
“我只想对我所做的一切说声抱歉,仿佛从出生起我就开始如同一把上膛的枪般,只会将一切毁灭,一枪一枪,对着我心爱的一切,将其通通毁灭……”
节拍赶着他们继续前进,当他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罗柏知道他们找到了下一首歌。
这首歌并不完美,但质量不错,表演结束时,乐队成员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段时间,科迪敲了敲鼓,狠狠地踢了一下低音鼓。
“他妈的太棒了!”他笑得合不拢嘴,罗柏只能笑着表示同意。
“又一首杰作,bubba!”托马斯拍了拍罗柏的背赞道。
罗柏拿出一支铅笔在手中的复印件上写写画画,“对于迭歌部分还是不太满意,感觉我们缺少了些什么,你们觉得呢?”
剩下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们又继续商讨着歌曲的改动,最后敲定了下周五晚上在本特利的酒吧表演的曲目清单。
当托马斯宣布他必须离开时,众人还在争论到时候是以乡村音乐还是罗柏的新歌收尾。
“我该回家吃晚饭了,你们知道的,如果我回去晚了,玛丽会收拾我的!”
“看到你这么害怕自己的妻子,我很痛苦,伙计。”科迪摇头假装同情。
“确实如此,我是一个可怜的生物。”托马斯倒是笑容掬地。
乐队成员们暗自偷笑着开始收拾起乐器,然后把旧床单铺在不准备带走的工具上面。
罗柏从角落里的破冰箱中拿出啤酒,分给大家。
训练结束以后他感觉非常放松,这也是他为啥一直没有放弃音乐的原因,尽管他知道把精力放在牧场里可能会带来更多的收益。
“你们这周剩下的时间里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吗?”奥利卷起扩音器的电源线问道。
“你们不如杀了我吧。”托马斯叹了口气。“如果我单身的话,我每天都要出去。”
“没有啥新鲜事。”科迪拖着地板,“罗布呢?”
出于不知名的原因,罗柏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Yuh,还是老样子,”他说。“你知道的。”
托马斯耸了耸肩膀:“伙计们,玩的开心,我得回家见妻子和孩子们了。”
“酷。”罗柏和他们一起走回自己的卡车旁,挥手示意他们先走,然后在科迪的车道上面倒车返回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