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外站着的是一男一女,应该没有多余的人,除非他们没讲话。
冷的打颤,他索性把旁边的女尸抱起,试图获得一点来自人体的温暖。
并没有,像抱着一块冰。
不仅自己的体温没有提升,好像还被女尸分走了一部分
还不如不抱。
“本来就够忙了,这些畜生还给咱们添乱,下午跑一个,晚上跑两个,监管是怎么看的天牢。”男声道。
“别提这些烦心事了,先把这两箱货搬进去吧,今晚估计又得加班了。”
晚上跑的两个应该是说他和幽蜘。
下午跑的是谁?
黑尾金还在寻思之前,突然感觉自己所在的箱子被人搬动了,他感觉自己被举起来了几秒后,又被重重放在了地上。
颠得黑尾金差点发出声音。
“轻点,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把货物弄坏了你把自己赔进去吗?”女人训斥道。
“不是我想这样,这箱子怎么感觉比平时沉啊?之前不是这重量啊?”男人不解的声音传进来。
坏了,这箱子怎么还要被搬走啊?
真是点背到家了,做什么都不顺利。
“你等等。”女人拦住男人,看向地面上掉落的木屑,捡起一块,仔细与箱子门比对。
“都说了,你办事毛手毛脚的,都他妈把箱子摔破了。”女人气愤的手里的木屑扔在地上,“你最好祈祷义师没注意到这处的破损,不然咱们铁定要挨训。”
男人挠了挠头,没再反驳。
“还有这箱,也一起运过去。”女人搬起幽蜘那箱,“嗯?是比平时的都要重一点,难道最近那帮人口味变了?”
......
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黑尾金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运走了。
现在他算是体验到了作为一个货物是什么感觉。
还是做人比较爽。
黑尾金眼睛不停的向上翻着。
真的快不行了,他现在都无法感受到脖子以下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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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他的眼前化作一道道白雾,遮盖了附近的景象。
他伸手拨开白雾,发现自己躺在一台仪器上,双手双脚被绑着。
“这是哪啊?”黑尾金在心里想着,他试图开口说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
手脚也无法动弹,连挣扎一下也不行,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
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唯一能活动的只有自己的视角,像是在玩游戏。
自己这是在做梦吗,还是说开始什么走马灯了?
眼前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看起来像是医生,他们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
“这几管针可都是还在研发的药,打进去真不会出什么问题吗?”一个医生拿着针管为黑尾金注射着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心疼孩子了。”另一个医生操作着电脑接话道。
“想多了,在这里工作的,早把生生死死的看淡了,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注射完后,用棉签按压住针孔。”只是他不是理论上最接近daa#ad$^%da的吗?直接给他上这么狠的药,不怕直接把这个好苗子给弄夭折了?”
“是好苗子不错,但孩子最重要的是听话,他俩现在太不可控了,再由他们闹下去,咱们公司就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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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金猛地睁眼,发现一个把镜片安在眼眶里的男人,正在一脸猥琐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黑尾金操控着疲惫的身躯,本能地,用完好的右手甩了他一个巴掌。
那人被扇到一旁,捂着脸震惊道:“你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