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烦和你这种张口就是名言,闭口载入史册的人在一块,会显得我很没有水平。”
“这可不是我原创,是州鸠对周景王说的。”
赵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至于亥未查不查得出来么,那很显然是不可能查出来的。
“什么州鸠,什么周景王?我怎么没听过?周国那个十二载短命国一共就一个文王,哪来什么景王?”
赵凯耸耸肩,不知道?不知道就对了,这是前世的历史。
“你我能说出来且不加虚构不被惩罚,那他就是真的存在喽,那只能说你读的书还是太少了。”
听着赵凯在一旁嘲讽,虽对自己的记忆非常自信,自己绝不会忘记一个国家的君王。但偏偏却能说出口,那便只能说明真实存在。
赵凯才不管陷入自我怀疑的亥未,只是自顾自的向着靖王府走去,走过亥未身边时还顺带敲了他一把,也是报复了刚刚他掐自己的行为。
当备手悠闲的赵凯和低头思考的亥未路过太学门口时候,看见太学里人潮汹涌,众多学子正盯着院子中央的石碑看着,议论纷纷。而碑前的那几个身影,不就是学正学录和那一帮子博士吗。
赵凯眼见平时沉闷的太学难得这么热闹,便欲进门看看是个什么事,能让他们这么兴奋。
“你干嘛去,赶紧回去领命受职要紧。”
低头的亥未一把拉住赵凯,止住了他向太学去的步伐。
“看看热闹去呗,难得太学这么热闹,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你看,连平时不出门的学录都来了。”
亥未抬头看了一眼热闹至极的太学,印象中的州太学也就出了国考前三才会这么热闹,但现在连国考也没开始,热闹的确实无厘头。
“走走走,快去凑凑热闹。”
也不管亥未愿不愿意,赵凯便拉着他进入了太学之中。
见今日的太学连守门的学子都不在岗位,赵凯随便拉过一位学子,便开始问询。
“这位同学,今日这是什么情况,为何如此哄闹?”
那学子见赵凯穿戴助教腰带,挂助教铁牌,恭敬的回答道。
“助教,刚刚正大堂用映碑术发来通告,我也刚来,不知通告所言何事。”
赵凯手肘顶了顶亥未,小声问道:
“映碑术是什么?”
亥未嘲讽道:
“让你平时不看书,连映碑术都不知道。那术法便是正大堂用来宣告法令公告的,每次放榜便用的是此术。”
学子又看了看这个腰挂紫色流苏靖王玉牌的年轻人,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留在这,便拱手跑路了。
“既然用了此术传递,那便是有大事发生,也不知道究竟何事能让正大堂耗费巨资启用映碑术。”
“走,看看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