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岳刚出伸手想摸摸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物质
王庸立马拔刀用刀身压下穆岳的手“你别碰”
“为什么”
“会把你的手变成一坨超恶心的东西”
“……”
“之后也是好奇心别那么重,概念赋予的效果五花八门,很可能触碰一次就要了你的命”
那团东西盘在沈锐身边,不断的扩大,膨胀
持刀向前猛地一刺,祂瞬时膨胀数十倍,在空中汇成一道大江,凡物仅是触及,便被吞入江流,化作万千祂中的一束
一切都被大江吸纳,同化,被大江冲出,分生,万千事物在江流奔行的顶端呈现
鲜花,砖瓦,泥土,石块,掺杂的光与阴影,掺杂着冰与火焰,参杂着万千色彩,只是一瞬,便再次化作祂
维持世界的“理”被大江击的崩坏,眼前的世界色块分崩离析,七彩交替如同乱码般
勾勒形状的线条被交织,被重叠,被恢复,被井井有条,被支离破碎,被连绵不绝
在崩坏的中心,唯有沈锐巍然不动,雁翎刀仍直指城门
再看那团物质,如一道掠地流星
在一段无法形容长短的时间过后,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很久,一切能用于观测时间参照物的都被祂扰乱,总之最后,祂击中了门
没有想象中的巨响,只是悄无声息的
悄无声息的,就像他之前吞下任何东西那样,吞下厚重的城门
城门被溶了个干干净净
简直如同……神迹
沈锐收刀入鞘,那绵延数百米的祂一下被抽进鞘内,刚才景象也恢复常态
天空上,太阳的位置没有移动半分,刚才发生的事好像只在一瞬
“厉害吧?”
行动的是沈锐,炫耀的却是王庸
“……”
“像他这种观赏性极高的概念赋予不多见,我自己的概念用出来也远不及他这招好看”
“我还在想该怎么向将士们解释他们刚刚目击到的场景”
“你在担心这个?大可放心,上官涵玉小姐能让他们把这些忘的干干净净”
“您对您的五徒弟和蔼的反常”
“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没等王庸继续解释,沈锐就直接打断了对话“老登只是单纯的不擅长和可爱的女孩子打交道”
“………”
“别用这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啊魂淡”
王庸不由得老脸一红,扭过头去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