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恩平道:“郭华的原话,完全失去自我,只想杀人见血,连那段记忆都失去,到后面才慢慢想起一些。”
“李南也说过,他当时只觉得热血冲顶,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回过神,已经杀了人。”
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人控制,还以为被刺激太狠失了魂。
付海嘶一声,“若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那就厉害了,杀人于无形,不留任何痕迹。”
肖安冷笑,“但凡做过,必有痕迹,只是还没被发现。”
纪恩平状似无意地轻轻揉揉她脑袋,“对,必有痕迹,这世界没有完美犯罪。”
肖安甩甩脑袋,忍着没瞪他,这人有毛病,老喜欢碰她的尊头。
查到现在,没见进度,大家只好去睡觉。
只是,她刚洗完澡打算就寝,纪恩平打来电话,“开门,给你敷药。”
肖安立即拒绝,“不用,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这大半夜让他进屋,她绝对说不清两人的关系。
虽然已经说不清。
纪恩平语气微低,“要我敲门?”
那样楼上楼下都能听到。
肖安啪地挂掉电话,做贼一样悄悄打开门,纪恩平已经从左侧对面客房走出来,大摇大摆进屋。
肖安伸脖子确定外面没人发现,才轻轻关上门。
大爷的,搞得跟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纪恩平已经坐在床边摆好了东西。
肖安闭眼趴上去,赶赴刑场,“快点。”
早死早超生。
纪恩平卷起粉色睡衣,露出一片雪白,嘴角微勾,“老夫老妻,不需要害羞。”
肖安恼羞,“闭嘴!”
纪恩平沾了碘酒细细擦洗,雪白上的红痕真刺眼,小心擦掉,敷上消炎粉纱布。
目光扫去下面圆翘的地方,“你剩余地方是不是根本没敷药?”
肖安要爬起来,这人竟伸手压住她的腰背,“你想感染吗?”
肖安哼一声,被按趴,“纪恩平!!”
炙热的大掌摁在腰部,灼得她哆嗦,全身瞬间粉红发烫,“混蛋你松开!”
她从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那晚喝醉半昏迷根本不算数。
她反手去抽他,“我自己会擦!”
纪恩平松手,脸色微沉,“我不碰,但必须看看。”
肖安翻身跃起来,脸红如染胭脂,“不行!”
纪恩平坚持,“要么我给你上药,要么我看着你上药,选一个。”
肖安气的吐血,“都不选,你出去!”
纪恩平微笑,一转身坐到屋内小沙发上,“那今晚咱俩就僵着,明天早上我再从这里出去……”
到时候被大家看到会产生什么联想,他可不介意,还巴不得。
肖安:“啊啊,纪恩平我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