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听到鲁智深一声喊,本来还想逞强撒泼,见鲁智深和武松身强体壮、满脸威严,一个手持禅杖,一个腰悬宝刀,如同杀神一般立在那里,便吓得不敢作声了,灰溜溜地直往前走去。
“我们可是有军功的人,就算到了城主那里,他也只会护着我们!你们赶紧把那工坊给我拆了,占了我们的地必须给我们退出来!”
“我们什么时候占了你们的地了?那工坊的用地一直就是我们自己的,都是从祖上一直传下来的,只是以前是荒地,没有动用而已,你们凭什么就说是你们的了!”
“你说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我还说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呢!我不管,你们要是不拆,我们就自己拆!在这地方,还没有人敢跟我们作对呢!就算官府来了,也得照顾着我们!”
“口说无凭!我这里有地契,记载得明明白白的,这块地就是我们的。你能拿出证据说明这块地是你们的?”
“什么地契不地契的!那都作不得数!我只知道这块地从祖上起就是我们的,是我们祖上一直传下来的,我只认这个!”
“这几位兄弟,你们静一静,听我说句话!我们国家以法治国,什么都得讲证据,讲凭证,你们不能空口无凭地说这块地是你们的,你们得讲证据,讲道理,不能蛮不讲理,像个泼皮混混一样!”
“你是什么人?你说谁是泼皮混混呢!”
“哦,我是这条街的街长,这条街归我管!”
“哦!是街长啊!我以为是谁呢!街长算个屁啊!你也不看看我们老大是什么人!你可晓得他是谁?他可是以前跟城主出生入死打过仗的!身上受了七处伤,立过大功的!”
柴荣他们买了玉器,正从副街往正街这边走的时候,却听见一个门店里传出阵阵吵闹声。柴荣便带着鲁智深、武松和洛婷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想到冲进门店闹事的就是前面推了柴荣和洛婷的那几个人。
“这几个兄弟,你们这话就不对了!功劳是功劳,道理是道理,你们不能仗着有几个功劳就为所欲为,欺压良善,那跟贼匪何异!”柴荣平生最恨居功自傲、为所欲为、欺压良善的人,便上前说道。
“你们外地人不要多管闲事!这事就算城主亲自来了,也得迁就我们!你们是外地人,我们就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快滚吧!”那几个闹事的人对着柴荣大声斥责道。
“直娘贼!你们这些个泼皮敢如此无礼,真是找打!”鲁智深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对着那几个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武松见状也不甘落后,冲上前逮住那几个人就打。
“你们等着!敢打我们!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这就到城主那里告状去,说你们殴打功臣,无法无天!”那几个人被打得狼狈不堪,声嘶力竭地说道。
“不必了!我就在这里!”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华服、气宇轩昂的人,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健壮的年轻人。
原来他就是洛南城的城主,正身着便衣到这玉韵街来挑选玉器。
“您是?城主?城主大人!请一定要为我们作主!”那几个人见城主进来,就像儿了见了爹娘一样,赶紧上前乞告道。
“我只为公理作主!我在这里听了很长一会了,现在事实很清楚,你们就是在无理取闹!我平生最恨居功自傲、为非作歹的人!你们真是丢了前方将士的脸,也丢了我的脸。我宣布:从即日起,剥夺你们的一切军功,以儆效尤!”城主冷森森地说道。
那几个人听了,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不敢作声了。
“这几位英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可否到敝宅一述?”城主向柴荣他们邀请道。
“承蒙城主看得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柴荣他们本想拒绝,但城主极力邀请,便不再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