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异梦(2 / 2)马国双雄首页

“爸爸,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奇的问道。

“儿子,我刚刚看到一道闪烁着耀眼白光的气体从皇宫深处飘来,一直飘入到你的额头上。”

“什么,真的有这回事?”我难以置信的说道。

“真的,我还拍了照片呢!”

说完,母亲便把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看。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照片上确实有一道白气冲入了我的额头上。

“流云,刚才你感到了什么异样吗?”父亲好奇的问道。

“我没有感到什么异样,我就是梦见了和谐之元,然后就被你们给吵醒了。好了,这件事确实有待考证,我也弄不清楚其中的原理。”

父亲和母亲离开了,我继续睡了下去。

很快,太阳升了起来,我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刷牙洗脸之后,走到了餐桌前。

“妈妈,早餐好了吗?”我充满期待的问道。

“孩子,快好了,你再耐心等一下!”

“嗯,好的,希望……”

“咚咚咚!”

突然,家门口传来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我连忙走到家门附近,将它打开,只见外面有两个穿着黄金盔甲的白色公马,一看就是皇家卫兵的马。在他们的身后,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穿着黄金盔甲的白马。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寒霜流云,是吧?”

“没错,我就是。”

“好的,你们一家三口马都要和我们走一趟,我这就把你们带到皇宫的审讯室那里去。”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父亲难以置信的说道。

“很简单,因为你们犯了无公主命令就擅自使用国家高级武器的罪行,必须得把你们逮捕!”

听到这里,父亲和母亲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流云,今天凌晨,你确定你没有做什么事吗?”父亲严肃的对我问道。

“我就好端端的在床上睡觉,哪里能有什么事?”

父母继续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直到七秒钟后,才把头又重新转向卫兵。

“高级武器?什么高级武器?”父亲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就是和谐之元啊。”

一听到这句话,父母也立刻颤抖了一下。

“所以说,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呢?”母亲战战兢兢的问道。

“就在今天凌晨,坎特洛特塔那边的大门突然莫名其妙的就被打开了,还释放出耀眼的光芒,惊醒了宇宙公主,她连忙去检查情况,发现打开的不仅仅只有塔的大门,就连储存和谐之元的盒子也打开了,六个和谐之元还释放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喷发出一阵浓郁的白色气体,一直从坎特洛特塔延伸到了你们家里。所以我们怀疑你们在擅自使用和谐之元。”

一听到这句话,父亲和母亲便把严厉的目光投向了我,上一次他们这么做还是在九年前的时候,因为我不小心误吃了父亲本来计划送给朋友的草莓蛋糕。看到他们这么看我,我立刻向后面后退了几步。不过父母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默了十秒钟。

“寒霜流云,今天凌晨,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父亲的双眼瞪的大大的,每说一个字都想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你知不知道,擅自使用像和谐之元这样的高级武器,后果会是什么样的吗?”母亲也颤抖着对我说道。

“这个,我……”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很快发现,我什么也说不上来。

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如其来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对了,做梦!或许,这只是我的一个梦境呢?

带着最后的希望,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啊,好痛啊,这是现实,这是我的劫难!

“还在磨蹭些什么,还不赶紧和我们走?!”

突然,一名卫兵厉声喊道。

“如果妨碍我们执行任务,小心罪加一等!”另一名卫兵也说道。

“两位将军,这是我们儿子干的,和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信的话,我有照片为证。”说完,母亲便把凌晨拍下的那张照片递给了两名卫兵。

“好的,那我们就先带走寒霜流云。至于你们两位,暂时先不带走,直到事实弄清楚之前,都作无罪处理。”

“两位将军,这到底发生什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吸收和谐之元的能量。”我心急如焚的说道。

“流云啊,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罪?”

母亲对着我,热泪盈眶的说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悲凉。父亲也哭泣了,不过他的哭不是像母亲那样纯粹的悲伤,而是一边流泪,一遍对我怒目而视。

“寒霜,看看你干的好事!没想到你竟然胆子都这么大了!”父亲严厉的训斥道。“败坏我寒霜家的名声,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母亲,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汗流浃背的说道。

“好了,嫌疑马,赶紧跟我们走吧!”

“等一下,两位将军,你们先等等!”

突然,父亲高声的喊道。

“怎么了?”

“我家孩子,向来就比较调皮的,但是他其实也是非常的热爱祖国的。我想他应该只是纯粹的调皮而已,并无要把和谐之元占为己有的意思,我日后定当对他严加看管,绝对不会再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不行,这是公主的命令,他必须和我们一起去!”

说完,两名卫兵便在我的两个前蹄上系好了蹄拷,拉着我朝着皇宫飞去。也就在这时,我才发现我们整个家都被皇家卫兵给包围了,附近严阵以待的士兵大概有六十多匹之多。还没有飞几米远,我又回头望了一眼我的父母,现在父亲也不再严厉的看着我了,他也变得和母亲一样,处于纯粹悲伤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