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疑惑地问:“这么说他真的是被人架空了?”
顾钊不确定地说:“不确定。”
这时,传来敲门声,一名和顾钊年纪相仿的男生推门进来。
男生有点紧张的说道:“顾钊,言家那个案子的律师又来了。”
顾钊回应:“知道了,你先让他到办公室等我一会。”
男生应答着退出接待室。
陈静好奇地问:“又有新案子?”
顾钊无奈的解释道:“兄弟两家打官司,弟弟向哥哥索赔。”
陈静说:“这不就是普通的民事诉讼么,怎么看你愁眉苦脸。”
顾钊无奈地说:“你不知道,这个案子的被告人我认识。”
陈静猜测:“亲戚朋友?”
顾钊回答:“是海阳的朋友。”
陈静惊讶:“欧海阳的朋友?”
顾钊点头:“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说了,你要的材料我需要两天整理整理,你要在这待多久?”
陈静回答:“还要段时间,不急,你整理好给我打电话,我来取。”
顾钊站起身:“好,那我就不远送了。”
陈静也站起身:“不客气,你快去忙吧。”
顾钊把陈静送出门口,两人道别,陈静独自走出法院。
夜晚,窗外的雨水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在池鄢的卧室里,尼龙口袋静静地躺在墙角。池鄢坐在床沿,双手紧握着那本日记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忧伤与思念,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池鄢轻轻打开日记本,扉页上她的名字清晰可见。那名字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中。
她随意翻开一页,上面写着:“2005年 4月 23日,阴天。这是我最黑暗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我失去了父亲,也失去最好的姐妹。一场车祸,一场大火,仿佛是老天爷给我开的一个玩笑。”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滴泪落在日记本上,那泪水如同一颗珍珠,晶莹剔透。
昏暗的灯光下,窗外的雨声和池鄢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悲伤的交响曲。
邵子骞洗完澡,用毛巾揉着头发坐在书桌前。手机静静地躺在桌面上,那手机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电话。
邵子骞自言自语:“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啊?”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邵子骞急忙拿起手机,屏幕显示欧海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仿佛期待的那个人不是欧海阳。
邵子骞失落的摁下接听键:“喂,干嘛。”
欧海阳在经侦办公室里问道:“怎么啦,说话有气无力的。”
邵子骞把毛巾从脖子上扯下来,挂在椅背上,转身躺在床上。
邵子骞说:“没怎么。你下班啦?”。
欧海阳回答:“没呢,加班。诶,我听说你今天有些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邵子骞淡淡地说:“谁说的。”
欧海阳心想:“况且。今天火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问咱们跟丁一说了什么,答非所问,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邵子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