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韦方并未坚决反对,管异长吁了口气,喜道:“不错,应该的,贤侄说得对,我这就准备准备,再去你家提亲,要是成了,咱们两家可就亲上加亲,真的是一家人了,哈哈哈!”
韦方陪着干笑几句,心里也不知道该喜该愁。
管异却以为他不好意思,突然低声笑道:“我这宝贝女儿这几日坐立不安,原来是如此心思,还是她娘心细,我这个做爹的却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惭愧,呵呵。”
韦方只得也呵呵傻笑,不敢接口。忽然外面莺声燕语,言笑甚欢,原来是巧儿她们回来了。
管异笑道:“巧儿,我们刚聊完,你也回来了,真是巧啊!”
巧儿见父亲面色愉悦,心里暗喜,含羞道:“是啊,表哥新宅又新又大,我几乎看不过来,以后还想再细看一番呢。”
“呵呵,有机会的,你放心。”管异意味深长道,巧儿揣摩话意,心里又喜又羞,偷眼看向韦方,他却面色平常,看不出是喜是愁。
管异告辞时道:“这次到来,也是顺便恭贺贤侄新居之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已交给管家安子。相信之后定会陆续有同僚来贺的,贤侄要是怕人手不够,可在我府里借几个来。”
韦方谢过他好意,却摇头道:“不用了,我却觉得也没有多少人来呢!”
管异父女走后,安子便将管异所送礼物呈上,韦方拆开一看,竟是一把剑!
剑装在木盒里,单看木盒,便知价值不菲。剑鞘古朴,看来是有些年代了。
韦方抽剑出鞘,便觉寒光闪闪,心里一惊:“看来这把剑不便宜,这可不是什么小小礼物啊!他出手这么大方,是想当筹码还是嫁妆?”
他随手舞了舞,感觉手感不错,重量适中,心里很是喜欢:“这剑不错,要是我真是尹山,只怕要高兴死了。”
他轻轻还剑入鞘,装回木盒,突然心道:“他偏偏送我剑,是因为知道尹山会武,还是巧儿不小心说起我救了晋使之事?若是后者,岂不是他也明白了我卦出晋使到来之事?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韦方回到家,秋水问起今日有何要事,他竟是有些心虚,言语间闪烁其辞,只说了些新宅里的杂碎之事,一句也不敢提到管异到访谈婚之事。
秋水心细,心里有些怀疑,到了晚上就寝时,她突然道:“这几天在新宅,有没有人去拜访你?”
韦方心一跳,忙道:“没有,我也没有搞什么迁居之庆,哪有什么客人来?”
秋水似乎不信,“你表妹也没去看你的新宅?那可真奇怪了……”她喃喃道。
韦方暗暗好笑:“遇上这种事,女人便变聪明了,几千年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真是的……”
他不敢接口,沉默是金。过了一会,秋水忽然嫣然一笑,满目含春,笑道:“夫君,你喜不喜欢小孩?”
韦方一怔,笑道:“这个……当然喜欢,夫人为何这样问?”
秋水面一红,低声道:“夫君若是喜欢小孩,我便为你生几个,你看怎样?”
韦方吓了一跳,忙道:“夫人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了?”
他有些奇怪,作为一个有21世纪思想和经验的年轻人,他自然一直奉行坚决避孕的原则,和他有过云雨的女子,他都不想留下什么麻烦手尾事,对秋水这个“原配夫人”也不例外。
果然秋水含羞扭捏道:“还没有,你又好像不想……不过我却很想为你生一个,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