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驾就不必了,本倾相信你不会拿自己孩子的事情开玩笑。”
“谢王上信任。”
“那众爱卿,你们知道此三人平日里是否确是如此吗?”
众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袁大人,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啊?”
“唉,李大人,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于大人,你说呢?”
“我也没想好啊,但王上这么问了,我等总不可能闭口不答吧。唉!”
“刘大人,你说呢?”
“唉,我也没想好啊,可是不能得罪了这姓黄的,但咱也得罪不起嗣子监的人啊,两个老虎打架,我们怎么跟着掺合啊,太危险了!轻则官做不成了,重则估计小命都保不住了啊!”
“要我说,这姓黄的甚是可恶,自己上奏就算了,还要把我等也都拉下水,其心可诛啊!”
“王大人,不可妄言啊,被那姓黄的听到了的话,怕是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啊。”
“有理,有理,是我一时气急,疏忽了,多谢孙大人相告。”
倾上听着这堂下众大臣的嘈杂之音,倍感心烦:“够了!一国朝堂,你等皆是国之栋梁,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当这里是菜市场吗?本倾不过问你们一个问题,怎的如此为难?”
黄卿道:“王上,臣斗胆有一言上奏,不知可否?”
“但说无妨。”倾上看向黄倾道。
“众位大臣是怕吃罪了嗣子监后,没有好果子吃,人之常情,可以理解,臣要不是被逼到这个份上,也不敢如此行事,但事已至此,请王上看在我黄家历代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份上,不管此事牵扯进谁,王上都能给微臣一个公道,微臣替历代的黄家列祖列宗,先叩谢王上了。”说完,又朝倾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这黄卿也真是的,怎么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本来我真打算不了了之的,可她这一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之前和现在把整个国体和历代黄家都搬了出来,她这是真不想放过此三人啊。而且,这样看来,这次处罚轻了的话,这家伙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这可就不好办了。”倾上一脸深思熟虑表情的心里暗道。
“放屁!”只听的一声粗口,竟出现在这朝堂之上。
倾上一听见这粗鄙之声,并没有责怪,反而嘴角上扬的很开心,因为她知道来人是谁。
“黄卿我老远就听见你说的了,你敢告我嗣子监的人,你胆子真的是大啊!”来人一脸愤怒的看着黄卿。
“苏曼,你身为嗣子监五常大人,治下不严,难道还不让人说嘛?你不用吓唬我,我可不怕你。”说着就把眼神又瞪了回去。
苏曼,嗣子监五常大人。也是五位守常的直属上司。
在这南陌的嗣子监里,除了监官大人之外,就她苏曼最大。五位守常的所有信息也都先需要汇报给她。小事她直接就能定,只有大事才会禀报给监官大人亲自决断。
其实嗣子监的人平常可以说是只和同是监里的人交好,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平常监里的守常们也不用每天上早朝,毕竟需要她们忙的也就只有监里的事情,所以她们正常情况下是每七天才上一次早朝,大臣们和她们没多大的交情也就说的通了。
“姓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除了上奏别人不会干别的事情了嘛?好歹是个礼部从侍,我南陌的礼部就让你黄大人这么闲吗?”
“苏曼,你为何言语如此讥讽,不管怎么说,黄大人都是我礼部也是我朝廷的大员。别说这件事有黄大人之子这个人证在,就算是此事还未查明你也不可如此辱骂我礼部之人。哼!”
说话的是礼部的一把手,礼部侍中廖晓青,也是黄卿在礼部最大的依仗。
“廖大人,怎么?我才说了几句你就不高兴了?看来你还知道这位黄大人是你礼部之人啊,还不可辱骂,我他妈从来不信这套!而且我敢问廖大人,那刚才这黄卿诋毁我嗣子监之人,怎么不见你出来说一声不能如此说啊?你这分明是看人做事儿啊?我再问廖大人,我要是没来的话,刚才你会提我嗣子监的人说情吗?怕是廖大人也没这么好心吧!”
廖晓青听着苏曼的话,怒不可遏的说道:“黄大人可是有证据的,你还有何话说,你说他说的不对,你可有证据?不要在这与本官胡扯一通。”说完用力挥了下官袍的袖子,表示我很生气,但我不怎么想理你这个臭人。
“哈哈哈哈哈,你家那个小孩子也算证人?可笑死我了,那我请问黄大人,那孩子是一命呜呼了吗?”苏曼笑呵呵的看着黄卿说道。
黄卿一听到这话,那双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苏曼!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咒我儿死吗?”
又转回头看像倾上道:“王上,苏曼此人刚来就在这大殿上出言不逊,现在又要咒死臣之子,臣恳请王上,为臣主持公道!”
可没等倾上开口,苏曼先说话了:“唉,你看你,黄大人,多心了不是。本官发誓,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问一下而已,你何必让倾上为难呢?这也不是我等为臣之道啊,应该为倾上分忧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