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个事,那些大宗谁家没有七八个元婴,暗地里藏几位元婴是正常的,谁家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实力都暴露出来。”田老三说。
“有消息说,四海宗的原副帮主叛逃了,四海宗封锁了消息,传说原因……”田老三突然停下不说了。
诸葛还亮看看三个的摊位前,都没有人,皱了皱眉“田兄,怎么不说了,”
田老三嘿嘿一笑:“听说得,小道消息当不得真……”看到王大根也竖着耳朵在听,一付津津有味的样子。
诸葛还亮取三只烧鸡,用刀几下子剁成几块,三只灵碗一坛酒:“田兄,说说,喝点酒润润。”
田老三哈哈一乐:“不好意思了,小道消息,那我说说,别外传。”端起碗,吱溜一口酒下肚。
“四海宗当年的副帮主李镇山,剿灭东海帮时,隐瞒了一批法诀玉牌,没有上交,这批法诀玉牌价值极大,里面包括几部价值连城的古法诀。”
“而这批玉牌被李镇山的儿子李一水,偷偷戝卖了一小部分,另一部份压在赌场上,结果也是赌没了。
赌场将这一批一部分中玉牌,送至东越宗拍卖场拍卖,结果,东越宗内有四海帮的暗子,将消息传回四海帮,四海帮帮主大怒,要拿李镇山。
消息却被走漏了,李镇山当即凭借元婴修为,力战前来拿他的四位长老和一位元婴,结果,四海帮的四位金丹圆满长老,被杀三位,自己重伤而逃,不知所踪。
四海宗的大长老,审问李一水玉牌卖到哪儿去了,整天稀里糊涂,花天酒地的李一水根本说不清,当时如何出手的,买的都是什么人,全记不起来了,搜魂之下,李一水修为太低,没抗的了,搜死了,结果不了了之。”田老三用刀插起一块鸡肉,啃了两口,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隔了几日,赌场中的一位金丹,莫名其妙死在云宗清凤楼里,这位金丹就是经手李一水赌帐的人。猜测可能是东越,四海,云宗下的手。”田老三停下来,眯着回忆着。
“有人说,李镇山逃往沙口岭这边,要躲进十方大山……,嘿嘿,赌场是移山宗的产业,嘿嘿这下有意思啦。”田老三再次喝了口酒。
“我说呢,沙口岭这边怎么多了那么多金丹修士,原来是李镇山逃过来了。移山宗派了三位金丹,四海宗也派了三位金丹,这两宗暗底下大约有元婴出动,而没有卷入的宗门,都晓谕弟子近期不要外出,而云宗则派出一位元婴大修,坐镇沙口岭云宗坊市……”王大根说道。
“东越宗没派来人啊,好像是不打算掺与这事了。”田老三说道。
“田兄,你不是说,东越宗有两炼器师,给四海宗沙口岭坊市炼制战船吗,这两个炼器师,这个时间段来,怕是不简单吧。”王大根说道。
“东越宗有高阶的炼器师吗?不是说东越宗的炼器师不行吗?什么时候能炼制战船了?”诸葛还亮说道。
“你消息太落后了,没听说过大圣宗雅器峰正器堂姜高梁,带着一帮人叛出了宗门,投靠了东越宗吗?”田老三说道。
“哦,是什么原因啊?让这些人背着叛徒的名声?”诸葛还亮说道。
“这个不好说,有人说德云峰的峰主,可能接任宗主的位置,而雅器峰的峰主,常年不在宗内,实际掌峰的是正器堂堂主姜高梁,两峰一直争峰相对,而若德云峰主上位,可能要打压雅器峰,加上东越宗急于壮大自己的炼器堂,在后面拱火有关。”田老三喝了口酒。
这时摊子前来了一帮人,三人停止了谈天,坐在摊位前。
“这个东西不错,精致啊,兄弟自己炼制的?”打头的一人,看着摊上的一个机关扣锁,指了指。
诸葛还亮正要回答,就听到一人说道:“这不是任五吗,怎么样,到我们东越宗来,这位是我们炼器堂周长老,周长老这两天帮四海宗的忙,手下差一个做精细活的人,要不多长时间,你实力大涨,很快飞升成仙得。”却是东越宗沙口岭坊市的一位成执事。
周长老转头看向成执事:“你们认识啊,那行到我那儿干,不会亏待你的。”
“任五兄弟,还不谢谢周长老,一步登天,你升仙有望了。升仙台又会有一段佳话了”成执事说完,周边的人都哈哈大笑。
见周长老莫名其妙,旁人上前耳语一番,周长老也乐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