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武力暂时打不过,神力总不会了。
池晏立即被反弹出几米外,而木兮身上却突然出现了一身新的衣裙,只是衣裙为古装,与现代装明显不同。
从这一事上,木兮深刻明白了,果然做什么事,不能抱有侥幸心理,特别对方是自己徒弟,特别另一个人还是她自己。
木兮穿着紫衣华服慢慢起身,走到池晏身边,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满眼血色,气息不稳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的人。
“渊之,清醒一点了吗?”
池晏死死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来。
她好像是一块肉,一块即将被吃入口中的肉。
他中药了。
是啊,他中药了。
“在这好好待着。”
说着,木兮向厨房的方向而去,不一会便带回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
“喝了。”
池晏全身如今唯有眼珠子还能转动,加之意识混乱,也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
“算了。”
木兮又给对方解了一些禁,让其头能正常活动。
将药碗重重地怼到池晏嘴边,语气严厉,已无平日的温和。
“喝!”
池晏头脑昏沉,心中只有强烈的想法,靠近她,碰她,可无法动弹的身体又让他做不了任何一个动作。
虽然不太明白对方要自己干什么,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不管是什么,只要她给的,他都要。
池晏忍着痛苦,眼睛直直盯着对方,全然无顾。
“麻烦。”
木兮单手掐住池晏两颊下延,迫使其嘴巴张开,嘴一开,木兮便立即将药全灌了进去。
“咳咳咳……”
药液随着咳嗽从嘴边往下流,浸湿裸露的胸膛,也滴落于地。
木兮从不知道,原来对方的身材如此之好。
咳咳咳,这不是重点。
所幸,药也灌了大部分进去。
木兮怎么养徒弟的呢?
她一直奉行着只要不死就行。
因此药灌完了之后,便对其施展傀儡术。
池晏摇摇晃晃地向客房走去,被控制着自己脱衣服自己洗漱。
头脑越来越清明,在彻底清醒过后奈何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运动。
!?!
任凭他如何运作,心中的意念如何疯长,仍无法控制任何一丁点儿。
他在清醒中挣扎,在挣扎中清醒,直至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不得不深刻的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几日以来,他总是会回想起过往的一些片段,他曾记起幼年时期的霸凌,也曾梦起两人朝夕相处的岁月静好,可那求而不得的情绪也在无夜梦回时,刻骨铭心。
虽然只有零星片段,可他却也知道了大概的经历。
他啊,欲将神明拉下神台,染上他的烙印。
不过,通过这一事,池晏也明白了。
色诱。
色诱才是捷径,才是通向彼岸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