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就是一活脱脱的老光棍。
村子里有人问他名字呢,他也不说,总是模糊其词。
到最后,大家也只问出来,他姓夏。
其余的,一概不知。
“夏老头他啊,算是我们村子里的一朵奇葩了,我这一辈子,跟他说过的话,都可以称得上是屈指可数。”
这是原先在饭桌上,船老大说的原话。
只不过,像这样一个谁都不待见的老人,为什么会大半夜的专门来找自己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
这一点,让江时夜百思不得其解。
“好小子,力道不小啊,专门练过吧。”
老头从树影中走出,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刚才江时夜丢出去的那颗石子。
“一般,没怎么练过。”江时夜实话实说。
“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老头子我。”老头的语气听起来颇为不屑。
“你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力道,哪怕是在那些专练力量的蛮子里也不少见。”
“呵呵,过奖了,老人家。”江时夜点了点头。
“哼,不诚实的臭小子,说吧,你是哪家的兔崽子,说出来,要是关系好的话,老头子,我还能饶你一命。”老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
“啊?”这就轮到江时夜懵逼了。
哪家的?我说蓬莱,您老人家信吗?
江时夜有些无语,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他注定无法回答。
而对面的老者,见江时夜久久不回答,也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
“臭小子,老头子我已经先打过招呼了,是你自己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就别怪老头子我一会儿手下不留情了。”
江时夜闻言,微微皱眉。
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江时夜赶忙启动了自己的天赋神通--嘴遁。
“哎呀,大爷呀,您看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中二少年啊,歇着吧,对身体好。”
“您看看您,腰都快挺不直了,毛也快掉光了,就不要去那些社会上的小青年,动不动就干架嘛。”
“还是得注意点身体,适当的活动就行了,过量的运动伤身体啊!”
“还有就是…………”
江时夜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越说越忘我,全然没有注意到眼前老者的鼻毛都快被气的翘上天了。
尤其是当他听到江时夜说。
“您看看您都这把年纪了,恐怕在内方面也早就已经不行了。”
“干嘛何必像那些小伙子抢媳妇一样那么血气方刚呢,冷静一点好。”
“够了!”老者看起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声的对着江时夜呵斥道。
“好你个臭小子,今天若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老子就不是几十年前的全性凶伶,夏柳青!”
说罢,老者便从腰包中取出了一副手套带上。
同时口中振振有词的念着江时夜听不懂的戏腔。
只不过这些在江时夜看来都不重要了。
他刚刚说他是啥?全性?凶伶?夏柳青?
这他妈怎么是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