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去接阿飞与老爷子了,话说璃月是不是讲究边吃边谈来着?”
望舒客栈,浮舍与阿飞正在吃早餐,躺在地板上的魈眼皮子动了动,清醒了过来。
“我的脖子,浮舍,你是真的打呀。”
浮舍抓了抓后脑勺:“那不是怕你昏迷的时间不够长嘛,哈哈!”
阿飞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我要走了大个子,博士大人来接我了。”
“恩人早上好,魈快说谢谢。”
“多谢,若有需要喊我名字即可。”
多托雷摆了摆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应该会找你们的,时间不多就先走了,对了,璃月是不是几乎都在饭桌上交流啊?”
“这...应该是吧?”
浮舍皱了皱眉,他的记忆里帝君每次团聚灶神都会上一桌好菜,应该是有这么个事。
“好,我知道了,下次再见。”
多托雷跟他们道别后,带着阿飞来到普契涅拉家门口,然后一脚踹开。
当着普契涅拉的面将他一张看上去最华丽的桌子抬走了...
普契涅拉:???
多托雷,你是不是有病!怎么还来我家抢我桌子!等等,他怎么又来了?
“普契涅拉,我长话短说,一会璃月的岩王爷要来至冬做客,你的桌子跟椅子我就顺走了,这东西拿着,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普契涅拉看着自己手上的纸,又看看被拿走的椅子,犹豫再三先看了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种饮品的配方?看上去好像用料很便宜,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算了,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大清早的,女皇想像往常一样坐到椅子上,却发现自己的椅子出现在宫殿的正中央,旁边好像还多了几瓶酒。
“这是?多托雷,你在干什么?”
多托雷停下了手中的活,对着女皇敬了个礼:“女皇殿下,再过一会岩之神就过来了,我听说璃月都是在饭桌上交流,便私下决定准备一下,请女皇大人恕罪。”
“无事,不过多托雷,我有一个请求。”
“殿下请说。”
多托雷看着戴着面纱的女皇,是有什么忌口的吗?
“能否再多上两瓶那个酒,就是给风神的那种。”
“额,好吧。”
“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下去准备一下吧。”
“可是女皇,您已经欠我两个人...我这就去。”
多托雷抖了抖身上的冰碴,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川剧变脸了。
待黑雾散去,多托雷带着一桌的菜与三瓶酒回到了宫殿。
“开水白菜,仙跳墙...还有三瓶酒,女皇陛下,你觉得还差点啥吗?”
女皇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菜悄悄咽了咽口水:“你有心了,事成之后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请求。”
“女皇殿下,我先去接帝君了。”多托雷又行个礼,自家的神多少给点面子,帝君,你的一亿摩拉准备好了吗,我来了哦。
正在偷摸观察浮舍跟魈的钟离一个回手掏,掏出了一个一身绿的酒鬼诗人。
“老友,你为何会在这里?”
温迪朝钟离卖了一个萌:“老爷子老爷子,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求你,一会那个多托雷来带你去至冬吃饭的时候带我一个吧!”
钟离:......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我不介意去给你泡一壶醒酒茶。”
“真的吗?你是同意带我去了吗!”
......
以普遍理性而言,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终于从那个学校回来了,有领导来检查干了两天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