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服了,这就是因果效应吗?又或者叫蝴蝶效应什么的。”
多托雷单手摁住自己太阳穴,本来自己忘掉原名就够离谱了,怎么还给时间线打乱了?
好像也的确是怪他,当时啥都没想就寻思显摆了。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给他们带跑偏了呢?”
他对普契涅拉就跟个瘟神似的,哥伦比娅天天都去大棚里找东西吃,库嘉维娜会因为他提前搬去枫丹了。
就连皮耶罗都有点不正常。
唯一还正常的只有不怎么跟他见面的卡皮塔诺。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整他干嘛?反正自己也不想当什么大恶人,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多托雷想了想又回到了一楼,对着罗莎琳说了一声:“替我告诉皮耶罗,我去稻妻一趟。”
黑雾再次笼罩,这次脑袋里想的是雷大炮的那张欠揍的脸,等到黑雾消散,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沉睡的倾奇者。
简直,就像白纸一般。
“果然,太早了。”
恐怕,沉睡连一星期都没有吧。
“还要再睡100年吗?”
多托雷正在思考,是现在就带走,还是100年后。
毕竟像什么桂木啊,万叶他祖宗啊之类的人物都没出生呢。
他才刚刚被驱逐,大贤者那张逼脸他真想上去狠给他一勾炮,而且那他这么惨的...
我为什么会知道大贤者年轻时候的脸!
多托雷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在逐渐变成多托雷,原来那个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叶的多托雷!
“怪不得我会忘了名字,怪不得。世界的修正力作怪,又或者两个灵魂正在相容,多托雷的意识占据上风,我就是原来那个独特雷,只不过被他的意识影响罢了。
不对,这两个都不对,应该是我占据了上风,但他彻底无法动弹前删除了我的名字,想让我代替他完成某些事,又或者借助我另类的重生之类的。
可是这样也不合理,到底是为什么?”
多托雷看向了自己的手,沉默了很久,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起身,临走前在雷大炮身边放了一枚二代雷邪眼,并写了一封信。
“但愿,你有能力能留住胸口的心。”
回到了快乐老家,多托雷一屁股躺在沙发上。
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他是怎么被送到这来着?
“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多托雷手上多了一瓶佳酿,上回的全部都被温迪拿走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
不会抽烟的他,只能够借酒消愁了。
“金闪闪的酒啊,丝,他叫吉尔伽美什吧?算了,让我尝尝吧。”
酒很好喝,好喝到多托雷刚喝一口就躺沙发上了。
不经常喝酒的恐怕还真顶不住啊。
绿色的诶嘿怪闻到酒味一下就来了。
看着掉在地上的酒杯与旁边满满一罐的好酒,再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多托雷,你可真是太逊了,这瓶酒我就顺走咯。
不过走之前,就让这世界上最好的吟游诗人为你弹奏一曲吧。
伴随着琴声,眉头紧皱的???逐渐安宁,他感觉仿佛在无尽的大海之中飘扬,随风而去,无处归家。
如同一叶孤舟在这里飘荡,他叫什么,博士?多托雷?又或者......
“哈呼,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