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比了一个OK的手势走出了餐厅。
已经完成清桌的哥伦比娅,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真是一个复杂的人呢。”
皮耶罗抬头瞅了一眼。
“复杂?呵呵。”
“他就只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家伙罢了。”
皮耶罗,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另一边,正慢悠悠回家的多托雷正在思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现在愚人众的高层有统括官皮耶罗,第一席卡皮塔诺,第二席他自己,第三席哥伦比娅,第四席不知姓名的仆人。
在接下来,是第五席普契涅拉,第六席散兵,第七席木偶,第八席女士,第九席富人,未知的第十席与最后边的达达利亚。
普契涅拉来了,那么接下来就轮到自己去稻妻接一趟阿帽,然后呆在至冬做实验,去六国找实验素材,最后在蒙德坑死卢姥爷他爹。
再然后双子一来,去趟本地老家造个机甲,拿着雷草两颗神之心回大本营。
“可问题是,我真的能下去手吗?”多托雷望着自己的双手,他终究不是那个博士,中华上下5000年良好的底蕴使他实在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算了算了,以后再说吧。”
多托雷伸了一个懒腰,嘴里哼着至冬人听不懂的歌,慢慢的回家。
“我喜欢埋在雾里,自我...”
...分界线...
蒙德的地界,炽热的炎之魔女在不断焚烧自己眼前的魔物,她在愤怒,她在哀嚎,她在痛苦,她憎恨带走她心爱之人的魔龙,也更加憎恨那无能的风之神。
那滚烫的烈焰貌说着一段话。
无能...无能的风神啊!!!把鲁斯坦还给我...把鲁斯坦还给我啊!!!
远在至冬,坐在王座的女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几只冰晶蝶从手上飞向远方:“皮耶罗,来我这里一趟。”
重新睁开眼睛的皮耶罗,缓缓起身走出了餐厅,原地只留下了哥伦比娅。
拿着账单的哥伦比娅:最后怎么变成了我拿钱?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