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问候洋,“洋洋,假如有人控制他人自杀,目的是什么?”
候洋思索一下,“如果让我来说,或许有点牵强,是有人在做实验,在验证能控制人行为的程度。之前在高速上吞金自杀的人,也只是实验品。”
提到吞金的人,我又想到和吴凯下山时遇到喝农药自杀的男人。
他们的死法都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也只有这样才能验证控制的力度。
真的可能是某些人在拿人命做实验?!
“会不会是不死鸟神教?之前他们在研究控制人心的药。通天河里的河童都失踪了,多半是被他们转移了。”
我又想到程氏祠堂里遇到的事。
那里或许还在搞什么见鬼的研究。
候洋对这个话题兴趣并不大,“或许吧。”
我心里想着事,忽听候洋‘呦呵’一声,我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辆商务出租车停在宾馆门口,从里面下来几人,正是教授他们。
我很诧异,医生嘱咐他们多观察几天,这才住三天就出来了。
教授精神萎靡,脸色也不太好,苍白中带着青灰。
其他四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草二不在。
我迎上去问,“教授,你们怎么出院了?”
教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嗓音有些暗哑,“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还要住院。”
说完气呼呼地进了宾馆的旋转大门。
教授在生气,我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花一走到我面前,扶了扶眼镜问,“沈哥,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住院?”
她满脸真诚的望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劳累过度,体力严重透支。
我还没想到怎么答,候洋跨了一步过来,抢先说,“你们被鬼附身,因为体质差承受不住阴气的冲撞,所以晕倒。”
我正要怪候洋说得太直白了,却见花一只是神色顿了一下,没有害怕也没有嘲笑,而是很认真的问,“鬼吗?他们长什么样?”
候洋说,“鬼是人变得,当然和人一样。”
“我们什么时候被附身的?”
“在你们围着小猿猴讨论的时候。”
“被什么样的鬼附身的?”
“是借住那一家的人。”
这时草一和花二也追上来,同样好奇地问鬼的事,他们接受的能力特别强。
我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讨论要捉一只活鬼回去切片研究,不得不佩服搞研究的人脑子就是奇葩。
回到楼上,我先去教授的房间把画符的工具拿回来。
教授和草二住在一个房间,我敲了门,好一会没有人开门。
教授是先我们上楼的,不可能不在房间。
又敲了一遍,还是没人打开。
我拿出房卡,这是之前草二给我的。
刷了卡,滴滴一声响,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