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站在院子里,冷冷地看着刘协,似乎是玩腻了,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你真是太脏了,简直像条流浪狗。为了避免你的血污弄脏我的院子,我得把你洗干净。”她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董白一把抓住刘协的胳膊,用力拖着他走向井边。刘协身上的伤口在她的拉扯下阵阵作痛,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内心依然坚定。
来到井边,董白解开绳索,将刘协推到井边的石台上。她提起水桶,用力将冷水泼向刘协的身体。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刷过刘协的皮肤,带走了身上的尘埃和血迹,但也让他的伤口更加疼痛。刘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受。”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再次提起水桶,将更多的冷水泼向刘协。水流冲刷下,刘协身上的尘埃和血迹逐渐洗净,露出了伤痕累累的皮肤。每一处伤口都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难和折磨。
董白见刘协依然没有屈服,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拿起旁边的刷子,粗暴地在他的皮肤上擦拭,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刘协的皮肤在刷子的摩擦下更加疼痛,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洗尽污垢后,董白终于停下手,她从树杈上取下晾晒了几天的衣服。衣服已经干燥,但她故意在刘协面前抖了抖,仿佛在展示他的卑微。她冷冷地说道:“这是你唯一能穿的衣服,别指望会有更好的。”
说完,董白将衣服扔给刘协。刘协迅速接过衣服,迅速裹在身上,遮住了狰狞的伤口。虽然衣服破旧,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烂不堪,但在冷酷的世间,这是他唯一的庇护。他感到一丝温暖,尽管这温暖是如此微弱。
刘协站起身,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
董白看着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被刘协的坚韧和不屈所触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她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好奇,但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狂热。她决定继续折磨刘协,看看他究竟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嘲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满足。
刘协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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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站在一旁,冷冷地观察着刘协哭泣,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刘协的身体在冷水的冲击下不住地颤抖,每一道伤口都在诉说着他的痛苦。董白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她享受着这种掌控感,因为这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看,你这么虚弱,连站都站不稳,还敢在我面前装坚强。”董白的声音冷酷无情,她的话语如同利刃一般刺入刘协的心脏。她走近刘协,俯视着他,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刘协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任何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逸出。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意志却异常坚定。
董白见刘协依然没有屈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猛地转身,指着不远处的磨盘,命令道:“去,继续当驴子去推磨。如果你敢停下,后果你自己清楚。”
刘协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恐怕难以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一旦屈服,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为了尊严,无论多痛苦艰难,他都不会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一步步走向磨盘。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刘协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坚定。他握紧拳头,告诉自己:“我是刘协,我不能倒下。”
来到磨盘前,刘协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放在磨盘上,开始缓慢地推动。每转动一圈,他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但他没有停下,因为他知道,只要停下,就意味着失败。
董白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刘协的每一个动作,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因为看到刘协的痛苦,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然而,她也隐约感觉到,刘协的坚韧和不屈正在慢慢触动她的心灵,这种感觉让她既愤怒又好奇。
“你真是个顽固的家伙。”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嘲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满足。
刘协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推动着磨盘,每转一圈,他的心中就多了一份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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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站在刘协面前,时不时的挥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她对刘协的体罚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但刘协始终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屈服。他低着头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董白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抠着砖缝的手指,那细微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看来你还是挺能忍的嘛。”董白的声音冷酷而讽刺,她缓缓靠近刘协,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物品。刘协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仍然没有开口。
董白的眉头微皱,显然对刘协的冷静感到有些失望。但她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突然转身,走向刘协生活的那个区域,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秘密。”董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仔细检查着周围的环境。她的手在墙壁上轻轻敲击,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她在一处看似普通的墙壁上发现了异样。她用力一推,墙壁发出轻微的响声,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
董白从暗格中搜出一条破旧的毯子和一张烂草席子,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拿起那条毯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转向刘协,语气中带着威胁和嘲讽。
“竟然藏着东西呀,真是很不乖呀。”董白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她将毯子和草席子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看看还需要再加点惩罚。”董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走上前,一把抓住刘协的衣领,将他用力按在墙上。刘协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仍然没有开口,只是紧紧地咬住牙关。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吗?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董白的声音中带着威胁和嘲讽,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刘协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刘协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意志却异常坚定。
董白松开手,转身走向一旁,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一根鞭子。她轻轻挥动鞭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刘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董白的目光扫过刘协,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这次,我会让你记住,偷偷藏东西的代价是什么。”董白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满足。她举起鞭子,准备再次对刘协进行体罚。
刘协深吸一口气,虽然是低着头,但是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屈的火焰,即使面对再大的痛苦,他也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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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站在刘协面前,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微笑。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她注意到刘协虽然表面平静,但手指紧抠着砖缝,这让她意识到,刘协内心深处其实非常在乎那些破烂的东西。
“暖秋,这个奴婢的破席和破毯实在太脏了,过来处理一下,”董白的声音冰冷而果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刘协的心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这种折磨带来的快感。
暖秋听到命令,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一直渴望得到董白的认可,这次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她迅速吩咐仆人从灶台取来燃烧的木柴,然后亲自将它们放在刘协面前。她冷冷地看着刘协,仿佛在等待他崩溃的那一刻。
“自己烧掉。”
刘协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但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他明白,如果此时表现出任何软弱,只会让董白更加变本加厉。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是,主子。”刘协低声回答,虽然内心极度不愿,但为了保护自己,他不得不暂时屈服。他慢慢地弯下腰,伸手去拿那根燃烧的木柴。
董白的目光紧紧盯着刘协的一举一动,嘴角的微笑变得更加得意。她知道,刘协内心的挣扎和痛苦正是她想要看到的。她走上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刘协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好孩子就应该听话。”董白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恶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她知道,刘协的温柔和隐忍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刘协强忍着泪水,将燃烧的木柴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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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站在刘协的对面,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她注意到刘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破草席和发霉的毯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留恋和不舍。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决定进一步刺激他。
“这些破烂东西,你还舍不得吗?”董白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刘协的心脏。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恶意,“快烧掉,还有其他事等着你做呢。”
刘协的身体微微一震,他感到一阵刺痛从心底升起。这些破草席和发霉的毯子,虽然看起来破旧不堪,但却是他曾经珍视的回忆。它们承载着他过去的温暖和安慰,如今却要亲手毁掉。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波动,不敢表现出任何反抗。
“是。”刘协低声应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缓缓站起身,走向灶台,从里面取出一根燃烧的木柴。他回到原地,将木柴放在破草席的一角,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点燃了它。
火焰迅速蔓延开来,破草席开始发出“噼啪”的声响,烟雾弥漫。刘协的目光紧紧盯着燃烧的草席,心中充满了深深的失落和无奈。他感到心口的疼痛逐渐蔓延开来,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在不停地切割着他的心脏。
董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在享受刘协的痛苦和挣扎。她走上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刘协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听话。”董白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她知道,刘协的温柔和隐忍只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该磨豆子了。”
刘协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火焰吞噬那些曾经给他带来温暖的物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仍然努力保持镇定。他明白,如果此时表现出任何软弱,只会让董白更加变本加厉。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董白不耐烦地催促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耐和冷漠。她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刘协,强迫他继续行动。
刘协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他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向着那个磨坊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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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这两件物品是四年前,他的老师,司徒王允私下送给他的。当时,王允老师为了照顾他的生活,特地从家中带来了一张草席和一条半新的毯子。草席在夏天的凉亭里铺着,清凉舒适;毯子则是冬天盖在身上,温暖整洁。然而,由于长时间放在房内,被他身上的血污玷污,才变成了现在这副破败的模样。
董白的催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冷冷地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刘协深吸一口气,回想起王允老师的音容笑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王允老师曾多次叮嘱他要坚强,要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刘协稍感安慰。
“今天就到这里好了。”
董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刘协一个人在原地。刘协望着面前的这个磨盘,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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