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便已掌握要领,手掐法决,踏上飞剑,口中念念有词,呼的一声,飞剑离地而起,刘星虽有在高空飞行的经历,却是被他人携带,此时不免有些慌乱,惹得风轻柔咯咯娇笑不止,刘星老脸一红,收束心神凝神操控,飞剑摇摇摆摆歪歪斜斜,直至一刻钟后方才平稳,刘星领略空中风景,感受风儿扑面吹来,一时间胸怀大畅,直飞了数个时辰兀自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时日,刘星继续参悟自然经,修炼小天罗步法,间或也参悟吞天魔功。
一日,刘星忽觉令牌震颤,取出一看,令牌闪烁淡淡光芒,并有一行字迹显现:所有聚灵期弟子,速至问道阁。
刘星心知此次召集众弟子必是有关大比之事。当下不敢怠慢,出了洞府直奔问道阁而去。
问道阁,玉衡宗外门弟子最高管理所在,位于天秀峰,阁前有大片广场。
刘星到时,广场上已聚集了不少人,刘星找了处边缘角落站定。玉衡宗总人数达七八万,聚灵期弟子多达五万之众,分布于各处山峰,平时聚会均在各自山峰处,像十年大比之类大型聚会,便要齐聚问道阁。此时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乌压压一片如同蝗虫一般。
一炷香之后,聚灵期弟子基本到齐,众人或三三两两,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闲谈,如同闹市。
“肃静。”
一个雄浑苍老的声音响起,如同在每个人的耳边说话一般,清晰无比,问道阁前台阶上,现出一名青袍紫金云纹衣领的老者,其身后四名青衣道装,衣领绣金色云纹的修士束手而立。
老者元婴期修为,其余四人为金丹期。
“老夫许明业,问道阁阁主,此番召集众位聚灵期弟子是为宣布一件事。”
许明业扫视全场,见众人凝神倾听,很是满意,续道:
“十年大比之期为明年二月初二,距今已不足三月,望众弟子勤加修炼多做准备,届时成绩名列前茅者会有丰厚奖励,聚灵期一至四层每层第一名奖励三品聚灵丹三枚,第二名奖励两枚,第三名奖励一枚,五层以上每层第一名奖励筑基丹,五品聚灵丹与极品灵器,第二名奖励为三者选其二,第三名则选其一。名列聚灵期千名以内者,可作内门弟子候选,着重培养,日后一旦筑基,即刻转为内门弟子。大比规则与奖励宝物可自行至问道阁查看。”
下面众弟子一片欢呼,个个听得热血沸腾。
刘星已大概知晓玉衡宗构架,玉衡宗与其他六宗合称北斗七宗,通玄老祖四人,三男一女,为太上长老,化神期十二人,为十二长老,元婴期三百余人,为护法。一部分掌管各殿,堂主事,一部分为闲职,金丹期五千余人,为宗门精英,处理宗门及外派大小事宜,筑基期一万五千余人,为宗门根基。这许明业为问道阁阁主,已算是宗门高层了。
当下,许明业勉励几句,让众弟子届时在天秀峰前广场聚齐,便让众人自行散去。
众弟子议论纷纷,显是对十年大比很是上心,刘星却无意多做逗留,便欲回转洞府,此时却有一人叫住刘星,话中却并无丝毫善意。
“刘星师弟,这么快便要离开,是见不得人吗?”
刘星回头,见说话之人乃是之前在膳堂外欲讹诈自己的刘玉坤,那王师兄则在一边负手而立。
刘星瞥了二人一眼,淡淡的道:
“原来是刘师兄,怎么,脖子上的伤养好了?”
众弟子闻言纷纷窃笑不已,之前刘玉坤欲讹诈刘星反被刘星一介凡人咬伤一事,曾被众弟子大肆宣扬,弄的刘玉坤大失颜面,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见人,他倒也想过找刘星麻烦,却一直未曾如愿。一来欺负一个凡人本就不光彩,二来这刘星除了修炼根本不与他人打交道,又很少离开洞府,故此一直没寻到机会,如今见到刘星,便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羞辱一番泄愤,却不料又被刘星抢白一番,而且专挑痛处下手。
刘玉坤勃然大怒,戟指刘星。
“刘星,你,你少呈口舌之利,上次我一时大意,才遭了你的暗算,你可敢与我去比武台一决雌雄?!”
刘星依然淡淡的道:
“比武台就不必了,刘师兄一直都是母的,所谓夜壶洗一百遍也是臊气不改,刘师兄这欺软怕硬的本色所向无敌,刘某甘拜下风。”
众弟子再也忍受不住,纷纷爆笑出口,便连那王师兄也不禁莞尔。
其实刘星本非如此毒舌之人,盖因之前自己初入修真界,乃是一介凡人,这刘玉坤竟不顾身份讹诈自己,并对自己动手,而且使用灵力将自己打伤,如今又公然挑衅,刘星心想给他一些教训也好,须知骂人这等高深学问,华夏子孙可是源远流长,又岂是区区一个刘玉坤所能比拟。
刘玉坤满脸涨红,指着刘星浑身颤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猛然间大喝一声,劈面一拳打向刘星。
刘星目中掠过一抹嘲弄,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身形不动,闪电般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拳头,飞起一脚,正中其小腹,刘玉坤便如同破麻袋一般远远的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半天不能起身,只是怨毒的盯着刘星。
众弟子尽皆哗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那王师兄脸上虽不动声色,目中却有明显的忌惮之意。
刘星看着刘玉坤,冷冷说道:
“你几次三番对付刘某,如今略加惩戒,若有下次,休怪刘某辣手无情!”
说罢,瞥了刘玉坤与王师兄一眼,见那王师兄并未开口,也懒得跟他计较,回转身扬长而去。
刘星回到洞府,继续没日没夜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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