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利的回到安序,还是原来的地方。
梅花园中的梅花,或白如雪,或红如火,或粉如霞,各自绽放着独特的魅力。
它们或傲立在寒风中,或低垂在枝头,或簇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花的海洋。
园中的小径,蜿蜒曲折,仿佛是梅花编织的地毯,沿着小径走,可以看见梅花树下的青石板,被梅花瓣点缀得如同画作一般。
梅花园的一角,可能还有一座小亭子,亭子四周种满了梅花,坐在亭子里,可以欣赏到梅花园的全景。小亭子与梅花的结合,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让人留连忘返。
梅花园,一片被梅花装点的园林,一个清雅而美丽的世界。
摆行从空间之门中走了出来,先踏了一两步,看看周围,张开手露出解脱时的笑容。
“这里可真美丽,你家?”
灿烂的笑容使慕容君安一时间晃了晃神,或许把他许给三弟也可以。
如此灿烂的笑容,在他的心里,恍然间就像晚上的一道月光,皎洁美丽。
回答问题也没有以前那么漫,不经心。
慕容君安说。
“也算得上是我的家。”
白行笑了笑,向前走,然后停一会儿再走,没有章法,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转过头来看。
“可真不错哎,那还有个亭子,梅花园中亭独倚,豪门贵族气凌云。雪覆枝头香满溢,月照清波影自沉。红尘俗事皆抛却,玉液琼浆共醉心。春去秋来情未改,此间风景胜桃源。”
做了一首诗,微微唱了起来,借的是这美丽景色,借的梅花傲骨,凭自己想象,说这里什么事都可以抛之不理。
慕容君安听懂了意思,但不能理解这意思,但是这花下姑娘是那么的天真烂漫。
慕容君安他说。
“咬文嚼字的,还唱了起来了。”
“没办法,靠这吃饭,习惯。”
顺便还自己笑了起来。
这梅花,这小路,还有这座亭子。
这亭子,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呢?仔细看还挺好看的,柱子上刻满金纹,大概是点缀的作用。
这诗做的也还好,唱起来也很好听。
“没办法,靠着吃饭嘛。”
白行笑了笑,来到这里,似乎抛弃了过去,因为这里安全。
想要摸摸慕容君安没有盘起来的头发,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眯眼,将正欲抚摸在他头上的手摊开说。
“咦,我的簪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看见那个烂漫的女人伸出了手,是伸手讨要簪子。
这多破坏氛围呀。
心里是不高兴,自己也只是顺手而为,一直习惯不小心揣进去了。
别嘟囔着。
“对对对,不就是个簪子吗?你看你现在才发现。”
心里暗暗佩服,就这种品质,我戒指里边放了一大堆,谁稀罕啊。
慕容君安在空间戒指里摸索一番,把簪子掏了出来,攥在手里看了两眼,然后再送过去。
“簪子在这,完好无损。”
慕容君安在弄头发的时候的时候把目光一向他方,本公子乃是起义军,五大军主之一,慕容念慈的嫡长子。
会缺你这点东西。
然后就在他躲闪的目光中,白行将他的头发盘起,然后扎了一个发型。
女性发型。
当他盘起头发的时候,慕容君安就已经暗暗握起了剑。
就在那宽大的袖子里。
忍不了,真的很难忍,居然有人敢碰我的头发。
这是拿我当他弟了吗?
“好了,大功告成。”
他盘完头发拍了拍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镜子晃悠晃悠照了照自己,然后递到了慕容君安的面前。
慕容君安也不知怎么地,愣了愣,然后接过镜子仔细瞅了瞅。
繁华的帝京,有一位名叫雪瑾的少女,她年仅十几岁,却已经名满天下,惊艳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