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安尝一口酒,这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又张开小口,细品一下,然后一猛就炸了一口,将葫芦收进自己的空间中。
“嗯,好,不错。”
韩君澜稍微有点转不明白,你是要尝一口对吧,然后全拿走了是吧?
这玩意儿,我都舍不得。
我爹酒窖里本来酒就不多了,我库存还少,你这一下子又拿走我一壶。
还有这葫芦,黄金时代,三大疯子之一的,鬼道始祖,周清风的黑玉山鬼清匏樽的仿品。
这玩意很稀有的。
(因为这个玩意儿是个仿品,它的最大作用就是能装很多酒。没有任何特殊属性,基本也没有人做这玩意了。所以说很稀有。)
你就给我收了。
“你呆着干嘛?”慕容君安眉毛一挑。
“没什么,你喜欢吗?我可以给你再偷一些。”
韩君澜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说。
“咱们来青楼,那个……不那个……但也不能这个这个,这个也不大好吧。”
韩君澜唯唯诺诺的小声的说。
“什么这个那个的,谁有意见?”
慕容君安直接回怼,他当然明白,那个指的是嫖,玩,而这个指的是看话本儿。
但是他妨碍着谁了,爷乐意。
似乎也注意到了众人的评头论足,说话间不时带着一股杀意流出。
降低整个大殿的温度,尽管他是血族人,尽管他爹是个杀胚,但还是有人教他,做人要知书达理,动不动就杀人的好习惯,不能学。
但慕容君安刚喝了酒,他这时候认为,别人的教导,用不着。
这另外一边,琵琶女,也注意到了这两位奇人。
停下了手里的琵琶,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似乎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敛笑容。
退居幕后,就差人邀请那位“姑娘”来上边一叙。
在下边,慕容君安玩的很开心,韩君澜倒是有些不自在,问,为什么?
慕容君安在玩韩君澜,把他调戏的不知所措。
“我说想老弟呀,那看你就是……嗝儿……一见如故,从今天开始……嗝儿……”
慕容君安边说话,边打嗝,看样子像是喝多了。
“难受……”
慕容君安吐槽一声。最后一个身材高大,但长相极丑的男人弯着腰进来。
这就是龟奴。
唯唯诺诺的说“两位公子。”
唰
一道暗红色的光抚过龟奴,龟奴的贱躯就分开了,两个不规则身躯上面散发着,一种只有血族人才能看见的红色气息。
慢慢的飘到了慕容君安的背后。
“贱婢,扰雅兴。”
慕容君安,脾气本来就忽好忽坏的,这一喝酒,人就醉了,而且酒品都不好。
这龟奴死的比活的还憋屈。
韩君澜看着对面冷若冰霜的脸。
“你……喝多……醉了,怪凶的。”
慕容君安自己感觉没有什么大麻烦,搂着韩君澜,韩君澜现在发抖。
那是一种蓝色灵魂的兴奋。
这人怎么这么怪……让人喜欢的。
挑个时候,把他灌醉,然后让他杀死我全家。
上边是韩君澜内心的想法,如果让司马熙知道,那他会发现他俩真才是真兄弟。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老鸨子呀,在一群人的委促下慢慢走来。
“吵吵吵什么吵?一群汉子阳痿了是吧,是为了哪个女娃娃,吵了?”
何妈妈那水蛇般的腰,左扭右扭,扭出无限的风姿,这是媚,不是骚。
是一种由骨头里散发的美。
向前一走,鬼奴的尸体就在他的脚下。
何妈妈看了一眼,有点吃惊。
“敢问是哪位大官人上了咱这儿的龟奴呀?”
杀了龟奴就等于砸他场子,不给他面子。
这话虽然客客气气的,面上也可以说得过去,但是,说气还是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