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李东的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牛逼!”
“味道还真是独特。”
“看来二少爷的孽缘还没有结束,他对贾张氏还念念不忘呢。”
“真不知道二大爷这么重情重义。”
围观的街坊们,都是两眼放光,惊叹不已。
“贱啊!”二大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牢牢地反锁了。
二大爷脑袋一团乱麻,早就忘记了什么单车,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如果能有一块豆腐就更好了。
一位老人“唉”了一声,摇摇头,拎着菜匆匆离去。
“铛铛铛……”
李东摁响了汽车的铃铛,这一声脆响,就像是一根棍子敲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从座位上弹了下来。
……
又过了大半个多月,秦淮茹才从医院里出来,在有好酒好肉的照顾下,她又长了好几公斤。
“李东,你不用下厨了,晚上去我那喝酒吧。”
秦淮茹的病情好转,傻柱也放下心来,给李东买了些蔬菜,一起去吃晚饭。
晚饭的时候,两素两肉,还有一盘花生。
“秦淮茹,你在做什么?”
傻柱子紧张地说道,然后递给李东一杯白水。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这句话怎么说来着?
“笨蛋,把门打开。”
傻柱子站起来开门。
“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秦淮茹走了进来,问道。
等秦淮茹进来后,傻柱忙关上了房门。
秦淮茹一眼就看见了那一桌子的饭菜,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让他们三个一起吃。”
“不不不,今天只有我们三个人。”
秦淮茹却不同意:“不行,我们三个都很久没有碰过荤腥了,总要给他们一点甜头。”
秦淮茹可不管傻柱跟李东够不够,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女。
李东不满道:“傻子做的饭,只够我们三个人吃的,你三个太少了。”
“我看他在一户人家吃饭了,你不用担心。”
秦淮茹见李东脸色难看,也就不再多说,重新坐下。
傻柱将饭菜端到秦淮茹面前:“还好你没什么事,已经可以离开医院了,李东一个人在学校的时候也挺辛苦的,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一下这顿饭乐一玩吧。”
秦淮茹被人伺候了大半个月,过得很开心。
傻柱子很辛苦,每天都要守在病床上,一夜都没有合眼。
秦淮茹眼睛都红了,她道:“为什么不去拿一瓶,让我也来。”
傻柱子怕她大病初愈,饮酒对身体不好。
“不能喝酒,大夫说了,不要做太重的工作,也不要吃太多的东西。”
秦淮如倔强的说道:“没事,就是喝一小口。”
傻柱子没办法,只好替她斟上一小杯。
李东与傻柱一边喝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秦淮茹第一个填满了自己的肚子,她给自己夹了一块牛肉。
“靠,你这是要抢我们的东西啊。”
李东很不高兴。
“我要回家了。”
秦淮如做贼似的,把一大盆肉送回来。
李东抱怨道:“男人还没吃饭呢,就自己选好吃的。”
“那可不行,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情人。”
傻子早就习惯了秦淮茹抢了他的好东西,所以他的心情很平静。
“她顾家人,也是为了我们的女儿好。”
傻柱子帮着秦淮茹叫道。
“为了你的孩子,你有没有考虑过?”
“他对你好不好?”
“你有没有想过?”
“他有没有想过你的心情?”李东发出了一系列的精神问题。
傻柱被说中了心事,闷声不吭地啃着花生。
李东和傻子的酒杯碰了一下,其中一人离开。
“这都几年了,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若不是这些年一直在等她,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现在已经对你死心塌地了。”
一座火山在院子里喷发
李东的精神力也在不断的追逐着。
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做完这一切,她的眼睛都湿润了:“李东,你不要说了。”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全都是为了一片虚无,傻柱不禁泣不成声。
婚礼变成了葬礼。
李东一边吃饭,一边无视了傻子的要求。
“你必须设法娶她。”
“等你年纪大了,她就不喜欢你了,到时候你想找个老婆可就难了。”
“一切都结束了。”
“这下完了。”
“我也想嫁人啊!”
“她说过,她的岳母不会因为她还小就反对。”
“我能怎么办?”
这不是哈哈一笑,去洗澡了,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
看到傻柱子为爱情低头。
李东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你什么都让着她,她就跟个小姑娘似的。”
都是被宠坏了!
“你要狠一点,如果她不同意,我们就不给她任何利益。”
“不给她钱,她就着急了。”
傻柱有些为难:“万一她生气了,不跟我在一起了呢?”
李东一阵无言,难怪他做了那么多年的马屁精。
所有的舔狗都是一样的。
李东道:“寒冬将至,不是你又是她的靠山吗?”
傻柱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看着一瓶酒已经喝完了,便走到另一瓶面前。
直到一盘花生吃完,直到月圆之夜,傻子才停下来。
一杯又一杯,苦涩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刺痛着他的喉咙。
李东劝没有办法阻止他。
他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整个人都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秦淮如,扶我一把,这二货喝醉了。”
李东去把秦淮茹给喊了过来。
秦淮茹看着醉倒在地的二儿子,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东,你帮我,让他躺在病床上。”
两个人搀扶着他上了床。
秦淮茹替他把鞋子脱掉,替他掖好棉被。
李东瞅着机会从门口溜走,并在外面反锁上了房门。
“李东,你在做什么,开门!”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傻柱又说:「大柱子喝酒太多,我担心闷死,没有人照看,会有生命的。」
“李东,你不要,不要,我,我要回去了。”秦淮茹叩响房门,焦急的喊道。
李东没好气地说道:“回去干嘛,那傻子家里才叫你家呢。”
“好好休息,早点休息。”
李东说着,转身往家里走去,“我的儿子,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李东打开门锁,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李东很累,还在睡觉,把门锁打开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李东已经打开了门锁,我必须回家一趟。”
等李东一离开,秦淮茹低声跟傻柱说了几句话。
“还没到呢,等一下,等一下。”
“好吧,都得到这么大的好处,你就别装了。”
秦淮如不顾傻柱子的劝阻,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往外走去。
一出来,正好看到贾张氏拿着一个纸团往卫生间走。
秦淮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她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贾张氏用鹰隼般的目光锁定了秦淮茹的位置。
火山喷发。
“哎呦,贱人,贱人。”
“嗷嗷嗷。”
贾张氏又是叫又是叫,把院子里正在睡觉的人都给吵醒了。
“逃,逃!”
树林里的麻雀吓得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