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猎天上的隼,射猎林间的兔,一寸寸精细裁切着草木制药,甚至拙劣的为她缝补过衣服。
肉汤炖煮的入味醇香,草药研磨成了一瓶又一瓶粉末,用来治疗她练剑时受过的伤。
明明是挥挥手就能治愈的伤口,他也坚持要用药粉。
曾经的小孩问过他为什么,他的眸里,小孩懵懂的神色印的深刻。
只说:“神力是不可以依赖的,该走的路,都得一步步的自己走,没有人可以替代。”
那一次,他又叹了口气,那还是第一次看他叹气,像是无奈。
伸手揉了揉小孩的头,又说道:“以后你的路自己走,会不会怪我不帮你?”
涌动的记忆在一秒内炽盛于脑海,像电流般席卷而过,又消失的极快。
叶柔柔急促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抬眸,看向面前的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
或者是,那位羁绊颇深的神明。
廊道的灯光又像是变成了永远象征着光明的圆日,笼罩在他的脑后,他微微垂眸,俯视着她。
金眸淡然,视线却如同藤蔓,细细的一步步将她缠绕,直到再也分不开。
“白泽!”
灵绯在身后急急的喊了一声,可面前的人依旧没有理会,甚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那抹笑很陌生,陌生到,叶柔柔的心里竟然升起一分寒意来。
下一秒,银白的雪花疯了般的乱舞,两人消失在原地,整个走廊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灵绯?”
云粼看出了他的紧张,凑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