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幸灾乐祸地拍着手,笑道:“疯了?太好了!”
见栾凌没有什么反应,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喂,栾凌!”
栾凌抓了抓脑袋,终于反应了过来。
“哦……”
……
……
“我们班……是不是有个人叫沈临巍的?”
“啊?沈临巍,是谁啊?”同学斜眼看着发问的人,“记错了吧!”
“可是……我好像隐隐约约记得有有这个人的。”
同学将手挽上他的肩:“墨言,你是不是在梦里看见的?”
墨言挠挠后脑勺:“可能是吧!”
“那就对了,走!吃午饭去!”
“放学打球吗?”
“不打……”
“你这人怎么这样……真是的……”
声音越来越远,两人身影消失在人群当中。
一张照片从书包的缝隙中掉出,缓缓落下。
上面有三个人。
最右边的是有些拘谨的墨言,中间站着的是刚才的那个同学,最左边——是手抱着篮球,笑得灿烂的沈临巍。
一个扫地阿姨经过,看到地上的照片,捡起来,自言自语了几句,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照片上,沈临巍所站的地方,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