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看来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爱你了呢……所以……你可以不用在继续爱我了吗……”
白怔源奄奄一息的趴在云昔平的怀中心口正不断往外流淌着鲜血。
云昔平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白怔源,像是自己的心口也被捅了一刀一样,不对,更像是几百刀几千刀几万刀。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白怔源眼神温柔中又带着极大的悲伤看着云昔平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
那语气像是祈求,又像是哭诉,但却唯独没有和这句话相符的那种释怀。
他不想死,他想继续爱她……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他希望她可以不要在爱一个死人了,不然她绝对会非常伤心的……
那是一个雨天,白怔源正在云昔平实验室的门口等着她。
本来他们都已经要回家了,但是出门时云昔平却突然想到自己忘拿了钥匙,就在她快要重新回到门口的时候。
当时两人仅仅相距不到20米,云昔平看到一个穿着雨衣的黑影突然移动到了白怔源的身后掏出了一把刀直直冲着他的心脏捅去。
云昔平被这一幕吓得大声喊叫了出来,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刀子直直贯穿了白怔源的心脏甚至直接捅穿了他整个人从胸口处露出了刀尖。
“哈哈哈!不枉我等了你这么久!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接这个小妮子!”
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大笑着又将刀子旋转了几圈似乎是想搅烂白怔源的心脏。
云昔平像是发了疯一样向着倒下的白怔源冲了过去。
但是持刀男子却是似乎也想把云昔平一起杀掉,他一脚直接将冲过来的云昔平踹倒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还真是恩爱啊,真是可惜了。要怪就怪你最喜欢的爱人吧,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我才是对的!”
男人骂骂咧咧的用脚踩着云昔平的脖颈处不断用力撵着。
“明明我的理论比他那扯淡的无限世界以太环流严谨的多!凭什么都认为他彻底推翻了我的理论!”
云昔平此时虽然被踩着脖子但是她依旧咬着牙不断挣扎的尝试起身向着白怔源的方向看去。
“这么在乎他吗?哈哈哈对啊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让你们和自己爱的人永远阴阳两隔!这就是报应!”
眼看着雨衣男子逐渐抬起刀要往云昔平的脑袋上砍去时,突然一阵猛烈的枪响完全遮盖过了外面的雨声。
持刀男子应声倒地,此时的他身上已然是多出了五六个枪孔。
“他奶奶的,我才一会不注意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开枪的人是调查局派来专门盯着云昔平动向的眼线,他此时一脸凝重的看着倒在地上大白怔源感觉天都塌了。
“这下可坏事了……存在主义多半是要失控,我得赶紧跟局长汇报一下。”
没有了束缚的云昔平跌跌撞撞的爬到了早已躺在血泊中的白怔源身边将他抱进了自己怀里。
此时的她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能一脸惶恐的盯着白怔源试图找到一丝生机。
云昔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感觉过
她只感觉突然间自己的整个世界突然都碎掉了。
说完那句话白怔源的眼睛便马上失去了神采身体也逐渐失去了生机。
感受到怀中迅速流逝的体温云昔平这才回过神来颤抖着轻声叫道。
“你醒醒,你醒醒啊……你别这样……别走……”
云昔平的精神在此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时她竟然都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了。
“不对……这不对……我能救他!我绝对可以救他!”
她的脑中猛然搜索到了那唯一的希望,要复活一个人现在只能靠自己身上那存在主义的力量才可以。
随后云昔平的手上赫然出现一个针筒,针筒里面是一管红色的药剂。
她毫不犹豫的将药剂注射进了白怔源的尸体里。
被注射了药剂的白怔源此时胸口处的破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