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谦翘起二郎腿,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看了眼慕司承,半猜测的问:“你当初娶蒋轻故到底是为了什么?云惜就算是真让你失望你也不是那种随便找个人都能结婚的人,事实证明,如今你和她日子过得挺不错的,至少……现在是挺和谐的。”
慕司承抽了口烟,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几分意味不明:“见色起意。”
周徐谦对于慕司承这模糊不清的答案也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多说。兄弟之间就算再怎么亲密再怎么好,不该问的还是把握得了分寸,就如慕司承没有多问周徐谦对陆怏怏的事。
“我调查了,可是查不出在哪。他这些年失踪也不知道去了哪,本就不是一般人,我要查还得费些时间。不过,如果他真是回来管他父亲的事那么总会出现在我面前的。至于她,从娶她开始,我就没有打算放弃。”
这个她自然是蒋轻故,两人都心知肚明。周徐谦虽然理解慕司承的事可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云惜呢?”
云惜?慕司承有些怔然,不过片刻便消退了,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声音清脆而又透着几分提醒,慕司承望着周徐谦,眼神有些深邃,声音如山泉般清澈动人不过却又不掩饰那冷冽:“你我都知道,不可能回去了。云惜,我也只能把她妹妹看待。”
“蒋北如果有异动,说一声。”周徐谦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西装,站了起来,看了眼慕司承,语气慢悠悠的说了出来。
倒像是没有多在意,不过是一个消失在江城上流很久的人罢了,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且不说一个在军的人又有多大的能力在商界里掀起波澜?
慕司承嗯了声,看着周徐谦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提醒道:“记得,凡事留三分。”
周徐谦下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在楼梯口等着的蒋轻故,淡漠的眼落在蒋轻故身上,不咸不淡的问:“有事?”
蒋轻故也是刚打开手机看到陆式集团股份跌停的消息,甚至上面各种摸黑陆家的新闻,蒋轻故气得脑袋疼,也就没了平日的不在乎,开门见山的问周徐谦:“陆家的事是你做的?”
周徐谦似乎毫无意外,甚至是间接承认了这件事,蒋轻故怒火中烧,白皙的脸蛋也被气得涨红了,看着周徐谦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忍不住讽刺:“周徐谦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陆家养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就是个白眼狼呢!要不要脸了?”
周徐谦完全没被蒋轻故那番话给影响,视线落在蒋轻故身上,语气一派的理所当然:“我只要陆怏怏。”
蒋轻故气得只差没动手了,看着周徐谦那没皮没脸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陆怏怏看上的什么破人,太特么的欺负人了。
“你就不怕怏怏恨你么?”蒋轻故抬眸望着周徐谦,眼底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的问。
“恨总比不记得的好。”周徐谦错开蒋轻故,擦肩而过时丢下这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蒋轻故嘴角溢出一抹讽刺,看着周徐谦的背影多了几抹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