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轻笑一声,眯了眯眼睛,朝周徐谦扯出一丝不着痕迹的讥讽,若有所思的问了句:“是她没在了,你不习惯?还是说你轻松了许多?”
周徐谦闻言偏过头,深深的望了几眼,最后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她放着年老的双亲独自出去享受也是挺孝顺的。”
蒋轻故没有明白周徐谦的话,只是看着他那深沉且透着几分冷凝的表情,有些忐忑,莫名的觉得那话里有话。
只是等蒋轻故再想去探究周徐谦时,已经到了目的地,蒋轻故看了看门口的标牌才知道是新任市长千金的二十岁生日宴。
蒋轻故坐在车里瞟了一眼人来人往的中央府邸,嘴角不禁勾出几分讽刺,果真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啊。
这才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已经人情冷暖到如此地步了。
蒋轻故坐在车上,迟迟没有下车,周徐谦也没有着急,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的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只是眼底淤积的烦躁迟迟没有消退。
许是没忍住,周徐谦掐掉手中燃了半截的烟,再次问了句:“陆怏怏那女人到底去哪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动用力量去找,只是目标太小,无疑是大海捞针,更何况那女人什么都没有值得骄傲的,就是躲避人这一件事很是让人服气,只要是她不想人找到,那绝对是你派多少人都搜不到人。更何况,现在他还不想动用这些去找她。
怎么离开的就怎么回来。
周徐谦的眼底多了几分势在必得,是那种强烈的欲望夹在一起的,那样子更像是想收入囊中。
蒋轻故倒是有些不解了,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平时恨不得她躲得远远的,如今终于走远了又想着找到她,是有病?
蒋轻故的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只是凉凉的回了句:“不知道。她并没有说。”
话里话外都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只是周徐谦懒得搭理,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蒋轻故见周徐谦下了车,也推开车门提起晚礼服裙摆下了车。
今天为了搭这条晚礼服,蒋轻故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索性经常穿也不算有多难。
蒋轻故搭上周徐谦的手腕,面上带着一丝得体的微笑,踩着高跟鞋优雅从容的走了进去。
才进宴会厅,蒋轻故就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全都锁在他们身上,蒋轻故看着那些人的眼里有惊讶,有嫉妒有疑惑以及各种各样的神色。
蒋轻故低声开口:“周徐谦,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在猜测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周徐谦淡淡地瞥了眼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问出这般幼稚的问题的蒋轻故,嘴角扯出一丝戏谑,反问道:“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质疑我们的关系。你说是不是?”
蒋轻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想打破一下僵局,她可没有那个兴趣知道这些人是在想什么,更没有兴趣了解周徐谦那眼底里酝酿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