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目光有些焕然,脸上的愧疚越演越烈,最后都化作了声声的唉叹。
无力的回了句:“虽然我说什么也无法弥补。可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希望你不要把我的罪责怪罪到我女儿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
慕司承狭长的眼眸凉凉的看了眼半低着头有些凄凉的蒋父身上,薄唇似笑非笑的的吐出:“虽然你人不怎么样,倒是养了个孝顺的好女儿。”
慕司承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冷清清的瞥了眼蒋父后转身离开。
打开门,就看到不远处的蒋轻故,靠在栏杆上,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背对着他,所以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更何况那长卷发搭落在肩头,着实给她的脸遮掩完了。
慕司承的眉头皱了皱,不缓不慢的迈步走过去,在离她一米处停了下来,慕司承漫不经心的道:“走吧。”
蒋轻故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和那道熟悉的声音,默默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转身朝慕司承露出一丝温婉的笑容,自认为看不出痕迹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慕司承走在前头,看了看时间,嗯,已经上午十二点了。
蒋轻故两人出了警察局门口,蒋轻故自然是注意到了慕司承看手表的动作,所以主动开口说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慕司承闻言转过身,凉凉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认真,完全没有半点在里面的狼狈,不禁冷嗤,感情是把当外人了,所以才这么一副温婉得体的模样。
“你这温柔大方的姿态倒是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有些喜欢。以后可要继续保持。”
说完慕司承便绕开蒋轻故,拉开车门,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
蒋轻故疑惑的看着那已经走远的路虎,有些没理解过来。
可直觉告诉她,他好像是生气了?
果然,有钱有权还有颜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能惹得起的。
……
咖啡馆里,陆怏怏加了一块方糖在咖啡里,然后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惊讶的问道:“阿故,你跟我开玩笑呢?你确定你和慕司承……结婚了?不是谈恋爱,而是领证了?”
蒋轻故坐在陆怏怏对面,也跟着端起咖啡,喝了口,嗯,没加糖,很苦。
苦味萦绕在她的舌嘴里久久不曾散去,蒋轻故似被咖啡苦到了,皱了皱眉。
然后才慢吞吞的回答好友的问题:“嗯,结婚了,领证了,成了名正言顺的慕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