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天大典上。。。。。。。
浓烟缠绕,在一层又一层的阶梯上,曾玉淼被绑在十字柱上。她身着红色常服,眼神的无光使周围变得无比黯淡。
下面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瞧着她,谁都不知道她以前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被滚烫的开水浇背,跪在冰上罚抄经书,一个星期不给吃食或被嬷嬷用鞭条抽打。父亲昭帝不待见她,皇宫里就只有曾贤皇后稍加疼爱她。
但,华丽的面具下又何曾是怎样的面庞呢?
她将目光转向曾皇后时,那个冰冷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恨意!
“她恨我把弟弟害死了,我又何必在辩解。”曾玉淼默默道,“就算辩解也没用……一张嘴怎能抵数十张嘴呢。”
她会想起弟弟出事那天。她与弟弟曾玉宏在御池边钓锦鲤,钓到的那一瞬间,一双无情的手将弟弟推入御池,曾玉淼本想转头面对真凶,不料被打晕,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将弟弟推入水中的人——曾贤皇后的侍女成霜。
醒来的时候,便见到弟弟惨白的面庞,和……
曾玉淼眼里泛红,泪水划过她的脸颊。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了黑暗窒息的虐待里。
以前她不管怎么示好就是逃不过一顿毒打,就因她是天师口中的——灾星。
“祭天!灭灾!”
此话刚止,曾玉淼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天师手拿短刀越走越近,直到走到跟前,他划破了曾玉淼的皙白的脸,血从她脸上顺留到常服,渗透到里边。刹那间,脸上的伤口居然自然的愈合了。
天师看着沾满血的短刀,第一时间向曾玉淼刺去。
突然,一只犀利的箭打掉了短刀。天师猛的一惊。
“快!快护驾!”场面一片混乱。
这时,几个黑衣人从宫墙上跳了出来,他们不冲任何人,只冲着被绑在十字柱上的曾玉淼。
接着,有两个黑衣人率先到达那里,他们用手上的剑劈开铁链,随后扛着曾玉淼用轻功逃之夭夭了。
曾玉淼朦胧的看到抱着她黑衣人的脸,随后昏了过去……
在于门,于闫松的房间里……
“主上,尾巴处理干净了。”于鹤把汤药放下。
“好,于鹤你先退下吧。”
只听一声,房门盖上了。
于闫松仔细端详着躺在床上的曾玉淼,他抚下下巴,用手撩拨着她的发丝。就在这时,一滴眼泪流入发间。
于闫松轻轻的帮她擦眼泪。
“你,咳……你是谁。”曾玉淼抓住了他的手,疲惫的起身,她闻到了一股杏花香,呛了一口气。
“我是谁不重要,主要是,我来救你的。”
“呵……可笑。”曾玉淼轻笑一声,之后松开了于闫松的手。
在房门外……
“哎,于鹤。”于姜拍拍于鹤的肩膀。
“哎呦,吓死了我的姑奶奶。”
“里面怎么回事?”于姜瞪大着眼问道。
“这关于主上,我不能回答。”
“你就告诉我吧,”于姜蹭蹭他,“再说,你告诉我主上又不知道。”
于鹤突然被她这样身体不觉的燥热。
“那好,我就告诉你。”
“……”
“那你为什么救我。”曾玉淼盯着于闫松。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冰冷。
于闫松为之一惊,并没有回答,之后他拿出身后桌上的汤药。
“把药喝了。”于闫松把药递过她跟前。
“不喝。”曾玉淼拒绝了。
“且我为何要喝?”曾玉淼发出质疑。
于闫松眉头紧皱,他伸出手,狠狠捏着曾玉淼的下巴。
“你若不喝……于鹤将人带上来。”
过了一会儿,于鹤推门而入带了个女子。
“主上人带到了。”
……
“主上人带到了。”
曾玉淼转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遍体鳞伤,脸色惨白,只剩下一个口气。
“锦棉!锦棉!”曾玉淼撕心裂肺的喊。她本想冲过去却被于闫松拦下。锦棉是她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