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要省钱又要活好，这差事的确不好干。”

“听半夜说，你现在每天给她开五百块钱，是不是真的？”

“她是特殊情况，暂时开这么多，以后的话——”

“以后开多少？”

“看情况，一切顺利的话，五千都未必够。”

满以为是暂时高薪，听这意思，五百还开少了，万绾绾吐吐舌头，有些嫉妒地说：“你不知道，我一个月五千出头，徐部长也才两万，你给她开这么多，后面的人怎么办，你撑得住不？”

陈果笑笑反问：“什么后面的人？”

“我妹不是想来给你打工吗？”

“你知道吗，你很矛盾呀！你究竟是要我打破她当歌手的梦，还是要我跟半夜一样收了她，你这变来变去可不行。”

“万一呢，我妹唱歌挺好听的，比你我好多了。”

“我们俩就不要上称了吧，你说说，跟半夜比怎么样？”

万绾绾想了想，“两人风格不同，不好比的，一会见到了你听听，再自己评价。”

说到冯半夜的薪水，陈果起初并没有太多考虑，单纯是一场误会，后来知道她竟然是梦中女神周慧敏，一天五百忽然就值得不能再值了，甚至隐隐有种赚了大便宜的幸福感。

至于万绾绾的妹妹万婉婉，自己是没想要收的。

这个世界既然有一模一样的周慧敏，保不准就能有其他人，不说邓丽君、王菲、莫文蔚和林忆莲，万一自己撞大运找到个孙燕姿，乖乖，想想就激动。

不对，孙燕姿是新加坡人，除非出国，不然遇不到。

也不对，周慧敏能出现在这个小县城，孙燕姿为何不能没在新加坡出生？

陈果心里乐开了花，有了环游全国寻宝的想法，冷不丁冯半夜停步，差点撞个满怀。

“我们去哪呀，白天走晚上走，我快走自闭了。”

陈果安抚道：“前面，你看，去一中看晚会。”

“一中？”冯半夜急忙摇头，“我不去，我不去，给再多钱也不去。”

万绾绾奇怪道：“怎么跟你一样，你们对一中是有什么凄惨回忆吗，一个个都这种反应。”

“我是不愿去，她是害怕去，能一样吗？”

陈果辩解，同样好奇地问冯半夜：“你为什么不愿去？”

“反正我不去！”

陈果无奈，激将道：“听说一中有个女生歌声犹如天籁，我打算去听听，如果确如传言，打算用她把你换了，你确定不跟着去听听？”

“不许换！我吃了这么多苦，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能说换就换。”

“实力说话嘛，你也别紧张，我现在还是喜欢你的。”

陈果伸手去摸她头，咦，手心一片顺滑，她这次竟然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