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不服气:“认识的时间长有什么用?我可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有实打实的,永远都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的。”
楚斯年:“你还知道血缘关系的重要性?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可是你亲生父亲,你有没有想过要尊重我一下?”
楚恪一噎,他好像对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些太过分。
“再说了,东西虽然都搬下来了,可都整理好了吗?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干多少活,难不成都让你母亲干?”
楚恪彻底无话可说。
林溪看着这父子两个的交锋以楚恪的失败落幕,笑了笑说:“还没吃早饭吧,我从外面买了些早饭,先进屋吧。”
楚恪立马跑进去,从柜子里拿出两套碗筷,对楚斯年得意洋洋的说:“没有你的,母亲没有给你准备。”
林溪上次只是买了些紧着用,合眼缘的,确实只有两副餐具,她刚想着说用什么代替一下,没想到楚斯年就说:“意料到了,所以我自己准备了。”
说着就从今天带来的东西里找出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餐具,是一整套的青花瓷具,来五六个客人也是够用的。
林溪有些惊讶,“你想的倒是周全。”
楚斯年随意的嗯了一声,心里却一点都不随意,他上次就看到了,所以可以准备的,他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恰巧的机会来蹭饭的。
早饭很简单,是林溪从国营饭店买的包子和粥,楚斯年看着这幅场景,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打在林溪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暖洋洋的金光,她正低着头,拿着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在小口小口的吃着,即便如此,依旧很优雅。
他觉得这一切就像是自己的一场梦,或者说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察觉到林溪看过来的视线,楚斯年立马就垂下眼睛。
林溪看着他脸上睫毛的阴影,整个人都很清冷。她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吃完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三个人开始整理楚斯年带过来的东西。
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楚恪预留出来的房间里,将他的床铺给整理好。
然后又拿出了一床蚕丝的被子和面料极好的几套床单,“这些都是新的,你也可以用。”
林溪拒绝:“这些东西还是留给恪儿用吧,我之前的用的好好的。”
楚斯年:“你的那些都是粗麻布的,平时用着不会觉得不舒服吗?还有被子......”
“我们乡下人都是这样的,甚至能有这种布料的床单都不错了。”很多人家里都没有床单,甚至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林溪反驳,其实她刚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乡下的一切都很不适应,无论是吃食还是一些习惯,也会觉得这样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很痛,可那基本上是心理不适应的问题,毕竟原身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后来在西山村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些毛病慢慢就好了。
楚斯年:“可你的皮肤娇嫩,怎么能忍受的了......”
林溪:“我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已经不会因为吹吹冷风就发烧感冒,你不要再把过去的事带到现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