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你,这是我捡漏的几个宝贝,你看这个屏风,黄梨木的呢,还有这个架子,好看吧。”林溪开心的对着楚恪显摆。
楚斯年从上到下看着博古架上放着的物件,有陶瓷,有木雕,甚至还有几块奇形怪状的石头,明朝清朝的老物件与她随手在街边捡的石头同时出现在一个架子上,违和中又带着和谐,奇异又美好。
只是架子上还空着一个大格子没有放东西,按照她现在装饰房间的热情实属不应该,更大的可能是这里原本放着东西,只是后来东西被送走了......
楚斯年想到那个叫裴遇的知青手里拿着的袋子......
他的脸色暗了一下,眼睛里带着一种别人看不懂的一样,沉声说道:“这里倒是可以放一个大件的陶瓷物品,像是花瓶一类的,最好还是青瓷或白瓷,那将成为这个架子上的点睛之笔。”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原本想在这里放个青白瓷的花瓶,也恰巧买了一个花瓶......”林溪跟楚恪显摆的有些兴奋,顺口就说了出来,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自己把花瓶送给了裴遇,把裴遇牵扯进她跟楚斯年之间总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楚斯年接着问道:“那花瓶呢?怎么不摆上?”
林溪敷衍道:“送人了。”
“送谁了?”楚斯年穷追不舍。
“朋友。”林溪说完看了楚斯年一眼,接着说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送给裴遇了?”楚斯年直视林溪的目光,黑色的瞳仁如墨般浓郁,让人看不清情绪。
林溪愣住了,楚斯年他知道裴遇了?
楚恪拉了拉林溪的手,小声的对她说:“母亲,那天我跟父亲来找你的时候,撞见他了。”
原来如此,现在回想起来,时间也差不多,当时她出来时,父子两个叽叽喳喳的应该就是在说这个。
林溪:“他那天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家里,耽误了他大半天的时间,让他没有买到合适的礼物送给家人,为了补偿,我就把我买的花瓶送给他了。”
楚斯年冷笑了一声:“所以你把花瓶送给他了,还是给他父母的礼物。”
林溪皱了皱眉,“那咋了,其他的不敢说,可那花瓶是我用自己的工资买的,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楚斯年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发了工资都没有给恪儿爷爷买礼物,他当年对你那么好,小白眼狼。”
林溪气结:“你以为我不想买吗,是我现在身份不合适,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补上的。”
“所以这个裴遇,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楚斯年没再在礼物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想问的话。
林溪刚开始还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可此刻已经调理好了,她现在就算再谈恋爱也跟楚斯年没有关系了。
“楚斯年,你越界了,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