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片刻,里面传来"咕呜!咕呜…"的声音,秦风暗叫不妙,起来便奔着厨房冲去,正看见地面正中,那头龙马四腿被缚,正一边叫着,一边亲热舔舐熊三那未执刀之手,熊三笑容灿烂,正像那给糖吃的坏叔叔,背后菜刀正慢慢抽了出来。
秦风不及多想,顺脚飞踹,只听"哎哟!"一声惨叫,熊三背心被踹个正着,"扑通!"闷响,脸面朝地惨遭恶狗吃屎之祸,茫然不知东南西北,可谓家中弄饭吃,祸从天上来,回首便见秦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勃然大怒。
熊三吐了一口嘴角粘到的灰尘,骂道:"你小子发癫了么?干嘛踹我?"秦风:"呸!"了一口,回骂道"你小子才发癫了,要不是我回来的早,我这坐骑怕早被你吃进肚子里了,你这吃货,连代步工具也吃得,不怕吃了拉肚子,烂屁眼么?"
熊三被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坐…坐骑?这傻不拉几的怪物竟然是坐骑?难道不是自己蹦进院中受伤的食材么?"眼神滴溜溜地从秦风脸上与龙兽之间转来转去,似乎想从两者之间找出破绽,狐疑的表情显示着极度不相信。
秦风不屑一顾,掏出袋中玉甁倒出一粒灵药,便塞到龙兽嘴里,龙兽吃完,亲昵地摩擦秦风小腿,可劲地"咕呜…"叫着,欢喜无限,只余熊三在房中凌乱,"你…你,它…它是你祖宗么?你竟拿灵药喂它,你是不是疯了?"
秦风顺手捏断缚住龙兽的绳索,心痛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的伙伴,你就这样糟蹋,枉我对你这般信任,将马儿放到你小院中,本以为你会对它视若兄弟,你竟然对它动了口舌之欲,真是狼子之心,不足为伴也。"
熊三见秦风说得郑重其事,岂容这好不容易拉到的合伙人跑了,忙满脸堆笑嘻哈道:"兄弟,这个算哥的不是,我还真没想到哥们竟然找了一头傻不拉几的坐骑,若是兄弟交代过,打死我也不敢惹这畜牲,哥们消消气,以后我便将它当爷一样供着便是。"
秦风扶起龙兽去院中散步,背后熊三紧追不舍,陪着笑脸纠缠道:"兄弟,刚才你瓶子中的灵药还有多少,一百两一粒卖给我如何?有多少收多少,管饱,机会难得,不要犹豫,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等等,哥们,诚心的话价格还可再议。"
秦风心中有点动心,这一百两就是一张定身符,自己正缺这些法宝,易耗品,灵药自己暂时找蓉姐可以批量白拿,反正是小魔女白菲菲付账,用多用少又不心痛,只是这熊三看似忠厚,却也是奸诈之徒,这中间肯定有差价,信了那张嘴,不如信只鬼。"
心里即已明了,便懒得理睬他,正行之间,青苹从屋内推门而出,打着哈欠过来,慵懒声音清脆悦耳,道:"吵什么呢?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你们这两爷们儿,又不是一起过日子,不吵不闹便不能过了么?"
熊三正迎面而来,见青苹那一身水绿睡衣,内里亵衣亵裤若隐若现,那身材绝好,容颜俏丽,似嗔含笑,说不出的明艳动人,熊三贼眼放光,家里本有佳人,奈何花儿带刺,上不了手,只能欣赏不可亵玩矣,趁机饱饱眼福,也可解解馋欲。
青苹撞见熊三那只差流下口水的嘴巴,拉了拉遮掩胸口露出酥胸的雪白肌肤,甩了甩披肩长发,连带熊三一起置之脑后,鄙夷道:"德性!"随着秦风一起步入院中,只留下身后望着青苹肥挺的屁股一抖一抖的样子,清晨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