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把哥哥冰凉的手抓在手里“哥哥,你在找什么?”
因在风雪中受冻过久,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卡索下意识地唤着樱空释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释……对不起……” 他反复呢喃着这句话,仿佛是在寻求宽恕,又似是在表达内心的愧疚。
“释…我的弟弟…”卡索低喃着,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樱空释一直心疼又痛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自然是发觉他在哭,他轻轻用手指为哥哥拂去泪水。
“哥哥,我在……”释小心回应着卡索梦中呓语般的呢喃,疑惑又不解的他呆呆的将沾有哥哥泪水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苦涩的味道令他轻轻皱起了眉“我之前也总是哭,怎么不觉得眼泪这样苦。哥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哥哥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
“释?”
一边的渊祭将手放在了释的肩头上,他凑近自己的孩子,附在他耳边说“别怕……”
听到这句话的樱空释心头酸涩,瞬间便红了眼眶“渊祭,我之前也总是哭,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眼泪的味道这样苦涩?为什么……哥哥一哭,我就好不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孩子,这不怪你。”渊祭喉头滚动,略显苍白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不怪释不知道——冰焰族未成年之前,都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存在,他做什么都是随自己的心意来。
出现在他以及身边人的那些情绪有时他是无法理解的,待到成年之后这样的情况就会慢慢好转。
可冰焰族一向漠视亲缘,长大多是桀骜不驯、随心所欲的性子。 就连活了这么久的渊祭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除了嗜血的快感没体验过任何情绪波动的他在这方面自然帮不了樱空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