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嗓子说道:“我去让人准备吃的。”
鹿眠:“...”他绝对在调戏她,甚至在整蛊她。
否则怎么这么恶趣味,在这个时间点忽然离开,让她一身燥火,无处宣泄。
关键是他还特别欠揍的来一句。
“眠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是我不给你,是你的身子伤了,不能继续下去。”
鹿眠就当他是在爱护她的身体,不跟他计较,但谁来告诉她,这个贱人每天晚上,对她做出过分的举动,每次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
还爹味十足的教导她。“眠眠,你是女孩子,你要矜持,不可以色色哦。”
鹿眠生无可恋,好好的很,你玩是吧?
她一定奉陪到底。
第2天她就打着修身养性的借口,从主卧搬到了客卧去。
厉爵修工作一天回来发现卧室里等他的女人不见了身影,他急的问佣人,“人去哪儿?”
“先生,少夫人说她身最近身体不适,要在客卧休养一段时间,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
厉爵修知道自己玩大了,他学着鹿眠曾经的模样翻阳台。
但,鹿眠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一早就把阳台的玻璃门反锁,食指穿进钥匙圈,转动着。
一手抱着腰满脸得意的看着被关在阳台外的男人。
厉爵修在外面求爹地告奶奶让鹿眠开门放他进去,外面很冷。
鹿眠傲娇一把将窗帘拉上。
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厉爵修却在阳台上被冻了半个小时,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鹿眠怕他真的冻死在外面,心软了。
黑着脸打开玻璃门。
哪知,刚才还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男人,听到开门的响动,似是蛰伏已久的野兽,一把扑到鹿眠身上。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厉爵修...”
他一边撕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喘息着。
“眠眠,这么长一段时间,你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我都快忍疯了。”
原来他不是故意的,就在鹿眠恍惚的这一刻,彻底被攻陷。
他们还有一场婚礼要去国外举行,厉爵修一直记得。
趁着过年,他们去国外陪父母,同时把婚礼给举行了。
说来也奇怪,婚礼上,两人正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忽然一阵晃神。
他俩又换身体了。
厉爵修想哭!
因为,他还想着,今晚好好的放纵一次。
哪能想到,他成了被动的那个。
“你轻点,疼!”厉爵修体验了一把做女人的快乐,也感受到了做女人的不容易,原来这种是会痛。
鹿眠眼神疑惑的看着他,顺手就搭上了他的脉搏。
咧开嘴角笑得坏兮兮的。“娇娇,恭喜你,当妈妈的愿望成真了。”
“啊!!??”
他惊讶许久才回过神来,“你是说...”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腹部。
欣喜地将手搭上去,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
他眼神有些责备的看着鹿眠。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到现在你才发现你怀孕?”
鹿眠耸了耸肩。
“怪我喽,这段时间你日夜耕耘,你给过我机会吗?”
厉爵修:“...”
他有些凶巴巴的。
“闭嘴,不许在宝宝面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