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进门没有看到人,到桌子上有没有吃完的食物,还有落在地毯上的勺子。
她心中开始有一种莫名的慌乱之感。
人呢?
“厉修修,厉娇娇...”
没人回应她。
跑哪儿去了?
她问了佣人,佣人说他可能在楼下送宾客,可是她刚刚回来没有看到她,找了一圈她竟然没看到人影,才想起房间里没吃完的食物。
厉爵修是个洁癖精,勺子掉在地毯上,他估计早就受不了让佣人把房间里的地毯换了,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原样。
她端过食物放在鼻尖嗅了嗅。
面色瞬间灰暗了下去。
完了!
她师兄来过了!
不但来过了,还用迷药把厉爵修给弄走了。
祁云说:“不可能,我们的兄弟清晰的见过画师画出来的童匪浅的画像,将他的样子记在脑海里,他一出现我们就能发现不对劲的,他不可能...”
鹿眠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祁云的肩膀。
“这不怨你,他他会易容术和缩骨功能够轻易改变自己的体型和容貌混进来。”
“去联系阮暨白,让他务必对白道上的控制加重。”
现在她只能等,等他主动联系她。
厉爵修醒来已经是白天,他又一次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同样的姿势,面对不同样的人。
这个地方貌似是童匪浅的新据点,虽然破旧,但有不少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少蛇虫鼠蚁标本。
这个地方光线昏暗,给人一种阴冷潮湿的感觉。
他的醒来被童匪浅注意到。
来到他面前,笑容阴险。
“你醒了。”
厉爵修眼神防备警惕地看着他,他的嘴被封了起来。
无法回答他的话。
童匪浅特别喜欢自己的猎物,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他的,特别是厉爵修的这种眼神,让他莫名的兴奋。
血液在躁动。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若是作为他的实验品,把他练成毒人,会不会又是另一种成就?!
可是,他现在不能动他。
因为,他需要利用他,让他师弟为他解毒。
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骇人。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黑牙。
“别担心,你还有用,我不会伤害你。”
“等我师弟为我解毒,我就成全你们这对苦命的鸳鸯,把你们念作一对毒人。”
“放进器皿里面保存的好好的,这样你们生生世世都不用分开,可以在一起。”
厉爵修眉头紧蹙。
果然不是正常人。
真tm疯啊!
童匪浅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一般,凑近他笑的又疯又癫。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正常,是个疯子。”
“他们都这样说,说我长得就跟正常人不一样,所以我就惩罚他们,把他们全部都扔下楼,把他们的手指砍断,把他们的眼睛捅瞎,看着他们痛哭流涕,苦苦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爸妈也不喜欢我,说我基因有问题,总是把我当做怪物一样锁在房子里,还用链子像套狗一般,套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像个畜生一样,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房间里,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