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金黄色的血液蜿蜒从手中流下,伤口又在瞬间愈合。
鲜血滴落到地上,花儿们盛放的似乎更加美了,她静静的坐在山丘上,看着这一片和谐的花。
她不记得养这些花有多久了,反正,她喜欢。
这些花的花朵就像是一颗朵朵的爱心,绽放在整片山头连绵不断,像是连绵铺满整座山的鲜血,使她可以安静几分。
黎明显是这种花的名字,因为他们总生长在战场之后,开的娇艳欲滴,如同初升的太阳。
也有希望的意思。
战场之后,绽放如玫瑰的花朵
天空之下,必有希望,希望之中必席卷着人们。
不知过了多久
没有做梦,仿佛是从困境中脱离,迷迷糊糊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偏黄色的耳朵立在头顶,静静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是干爽的,再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
到现在为止,一切东西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头愈发的痛,淡蓝色的床单也让颜色刺激着她的神经。
灯光好像刺过眼皮,照入眼中,活生生的一刀一刀地割拉着她的神经
各种复杂的东西,涌现在她的脑中,不想去想,却无法控制。耳朵似乎也爆发着极致的嗡鸣。
静了一会儿。
似乎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雨点滴答在窗外带来的沙沙声,耳鸣声消失,眼睛也适应了光明,她睁大眼睛去打量这个新世界。
明亮亮的灯,在整个房间的中间,白色的墙上空白一片,只有后面有个窗户,前面有扇门。
屋子里除了一张淡蓝色的床以外,还有一个床头柜,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她从床上站起来,如同一个稚童一般,抬脚起来,向前走,不顾脚下的被子。
当一声,结结实实的从床上睡到地上,疼痛的感觉自身上传来,给她带来的却是无限的好奇。同时又充满了危机感。眼泪也不受控制的速速往下掉,像是一颗颗滚圆的珍珠,落在被子上。
湿了脚下的被子,不知为何,诡异的伸伸出手,接住一滴眼泪,一歪头,眼泪顺着鼻子缓缓流入嘴中。
咸咸的感觉弥漫在舌尖。
再次慢慢的站起来,学着向前迈步,向前走,走到墙壁,似乎是习惯手主动的扶上墙,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
直到再次巡回到床边,转身坐下,低头看自己的手,背后的尾巴轻摇,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只是眼睛上的那串泪痕还没有来得及擦拭。
门似乎被人打开了,有人从外面缓缓走进来,她抬头,来人背后有对圣洁的翅膀,一身白衣,衣服边上描着些金丝,赤红色的眼眶中是温柔的笑意。
“嗨?你醒了?”
坐在床上的她正在努力的回想这句话的意思,大脑正处在宕机中,一切都未准备好。
张开嘴
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是图张大嘴巴,还是那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人轻轻走过来,走到他面前,笑着说
“我是青篱,是不是说不了话?”
她歪了歪头,又点了点头。
“哦~那我就没猜错了!”说着,青篱伸出手,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