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啷个逗,这不是昨晚那个带帽子的那个人吗?我心说。
但他闭着眼睛的,好像睡着了一样,我看了看就走回房间里。
我想了想把窗帘拉上,换好衣服后拿了两张椅子出来随后又进去拿了小桌子和饮料放在桌上。
我看向那个男人,随后问道,“要不要坐下来喝两杯?”
那个人也看了我一眼,终于我看清了他的样子,他的眼睛很黑,但眼白和瞳色分明。
他又看了看椅子,我道,“能坐放心吧。”听了这句话他坐了下来。
我顺手开了一瓶给他,他接过瓶子但没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久,我见他也不说话以为是不熟不好意思,就打算开口。
“你好,我叫唐焰/王鹤泽。”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我愣住,扶额苦笑,然后道,“要不你先说?”
“你先。”
我又愣了一下,心里吐槽,不是,你让我先说我就先说啊?但嘴上还是,“我叫唐焰。”
“不。”我疑惑看向他,“你不叫这个名字。”
“不是,我要是不叫这个又是什么名字呢?”那个人愣住。
那个人摇摇头,我心里疑惑极了。随后他又道,“对不起冒犯了,我叫王鹤泽。”
我一听人家道歉了也不好说什么,拿起瓶子与他碰杯,“没事,认识算缘,你和昨晚那个墨镜男跟我三哥是什么关系?”
“他不叫墨镜男,叫他黑瞎子就行,我们两个只是你三哥的暂时考古顾问。”
那人回复冷冷冰冰,像机器人一样。
我绕有韵味的哦了一声,之后又是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道,“你要跟我们一起去。”
我一听秒拒绝,“我不要”
“你没得选择,这是被安排过的。”
“不要,没有一个人可以安排我。我是一只鸟儿,一只自由的鸟儿,不可能会被关在囚笼里,那样是养不出‘自由’的。”我说着靠在阳台栏杆上。
王鹤泽沉默了一下,然后道,“那如果那个鸟笼足够大让你认为那就是所谓的森林呢?那么这只鸟还会是,或者说还算是‘自由’的吗?”
我一听差点被呛到,心说,你去参加辩论赛得了,这举一反三的能力。
不过表面上还是被呛到了,我极力拍着自己,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你别问我,只要我不管这些事我就是自由的,这是我范围内的自由。”
王鹤泽还想说什么,黑瞎子走了过来,就直接从房门水灵灵的走了过来。
“唉呀小四爷,一块呗,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我看着他这样水灵灵的踩着自己刚不久前拖好的地板,眼睛都看直了。
“你他喵不换鞋就踩了我的地板?我现在很想把你削了!”我冲过去,王鹤泽抓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想不通、犯啥事。
我火冒三丈,真想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嘶成碎片!但他一直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