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11月11日,冬日的冷风早已经随着大西洋的寒风逐步吹向欧洲各地,此时位于意大利南方繁华的那不勒斯却丝毫没有受到寒风的印象,温暖的地中海气候让不少人依然选择简单轻便的衣物出行,但温暖的气候似乎让不少人难以适应。
那不勒斯城中心,近乎整个那不勒斯的达官显贵们都聚在一座繁华的宫殿外等候着,其中甚至有不少即使放在偌大的意大利王国也排得上名号,他们都将目光投向大殿的某处,人群中不少人目光闪烁,,低声互相交谈着。
宫殿内翁贝托也焦急的踱着步,不时用余光瞟一眼紧闭的大门,大门突然打开了,翁贝托急忙投去殷切的目光,却只看到一名护士急匆匆的拿着沾满鲜血的医务用具离去,翁贝托再次收回目光一如之前那样,但他额头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让这位放在整个意大利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叱咤欧洲的男人有些难以适应,只能一遍遍的擦去汗水,聆听着房内女子的哀嚎声。
直到大门打开,穿着白衣上面被一些血液沾染的护士向他报喜,他才走进屋内看着刚出生的婴儿,翁贝托一世看着床上虚弱的妻子,走上前轻生安抚着。
“玛格丽塔,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接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的孩子也健健康康的。”
直到女人收回关切的目光,安然睡去,翁贝托才收起柔和的目光,转而将凶狠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不敢离去的主治医生,仿佛他口中说出半个不好的字眼,翁贝托便会将他撕碎一样,索性医生给出了好的答复,翁贝托才安心的从护士手中接过初生的婴儿。
被简单擦拭一遍的婴儿并没有像其他孩童一样哭泣,他努力睁开有着血污的双眼好奇的看着四周,他的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智慧,与这豪华且古老的宫殿格格不入。
翁贝托是越看越欢喜,随即抱着婴儿走出房间向着站在殿内与他一同等候的几名心腹重臣询问道:“你们觉得我应该向父亲建议授予这个孩子什么样的爵位才好?”
“翁贝托不需要你向我建议了,我自己会有所判断。”
远处的走廊传来数个靴子踩踏地面的“啪踏啪踏”声,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带着他的内阁重臣们跨过走廊来到翁贝托身边,一身戎装的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轻柔的从翁贝托手中接过婴儿,看着一点不怕生的婴儿,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心中有了打算。
怕给自己孩子爵位太低的翁贝托有些焦急的出声建议道:“父亲,不如封这孩子为威尼斯公爵吧,正好威尼斯收复还不到两年,这孩子就出生了。”
“这种事需要你教我?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我比你疼你孩子,这样吧,这个孩子既然在那不勒斯出生,也不要封他其他地方的爵位了,那不勒斯亲王我觉得正合适。”
翁贝托闻言都有点嫉妒父亲怀中的小不点了,在罗马还控制在教皇国手中的当下,那不勒斯算是意大利国内有数的几个经济贸易大城了,而且是南方第一城,这让从小深受父亲严格教育和加富尔的教导下的翁贝托都有点自闭分离。
“对了,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吧。”
“还没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