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能做点什么吗?”林北直接撑开她的眼皮,没想到给自己吓了跳,那里边不是正常的眼球,瞳孔竟是白色,其中仅有一点黑紫色作为点缀,仿佛星空的颜色反转。
“唔——”她好像很头疼,使劲抓着脑袋,猫耳上有不少绒毛窜起来了,让林北心底痒痒。
给她顺毛的欲望其实也没多少,说明白一点就是急急急,他是急急国王,一起身就真的蚌埠住了,这闸门已经快要脱离他的主观控制了。
虽然过去没有抱过女孩子,连同性的哥们也没抱过——毕竟他的情绪从来没崩溃过啥的,所以没有寻求他人安慰的强烈冲动。
要是身边人情绪崩溃了,他也有一套完整的安慰方法,只是不知为何,他安慰过的人之后便很少再向他倾诉烦恼,他想这些朋友大抵是真正坚强起来了吧,从此人生的道路便不再坎坷。
因此,他觉得自己的方法非常管用,也正是如此,他没有学习拥抱的机会。
他将罗莎贝丝直接抗在肩上,他扛麻袋时就是用这个姿势的,比较省力,就是比较费腰。然后快速转移到厕所,中途好像有撞击的声音,不过那不重要。
开门,放闸!
悠扬的流水声持续了许久,让人大为舒畅。
肩上的小魔女也意识到了什么,忍着腹部作为全身支撑的痛楚,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呼——”盘龙回房,林北也回了房。
“罗莎贝丝,你感觉怎么样?”
“放我下来。”
他又躺平了,主要是怕扯到她的头发,因为之前没有特别注意,现在好像有点打结的意思。
怀里的小魔女脸蛋红彤彤的,那些诡异的纹路比之前要暗淡许多,他将缠绕了好多圈的那几束长发慢慢解开了。
长发并未如同之前那般紧紧贴在他身上,解开几个结后便自然地垂落。
总算是结束了,过去几个小时还挺煎熬的。
不过,这下自己体内的魔力应该也所剩无几了,能够被魔女吸这么久,吸走的量应该还挺多的,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触发这见鬼的法术了,继续安心地和生活对线吧。
“咦?”
“罗莎贝丝?人呢??”
“喵嗷——”
“罗莎贝丝!不会吧!走也不说一声,玩消失呢!一点人类的礼仪都没有学到啊。”
“嗷嗷嗷!”
白猫?他好像记得,罗莎贝丝原本是透明的来着,这只猫不是已经被她吃了吗。
“哇嗷嗷嗷!”
“呃——罗莎贝丝?”
“嗷嗷嗷嗷嗷!”
“冷静——冷静——”这只猫好像在说些不好的东西,他试着开口,没想到它真的安静下来了。
“你,魔女,罗莎贝丝?”林北又问,然后他看到了震惊一辈子的东西。
这猫居然在点头诶,玛德怎么有猫会点头?
所以这玩意儿绝对就是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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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擅长写男女互动的场面,大脑提示找不到库,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