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苏轩钰听到这话可不淡定了,“与鸢你在说什么,是我哪里惹到你生气了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买,你就别和我赌气了好不好。”
“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喜欢我的姐姐吧,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和我约会都要我带上江沅?”江与鸢说的空隙,已经来到了江宴礼旁边坐下,而他们的沙发另外一边坐着的是江海夫妇和一副我很受伤的江沅。
“与鸢你怎么说话呢,平日里是我太惯着你了?沅沅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姐姐。”江海有些怒了,他这个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委屈,现在回到江家他怎么舍得在看到他难过。
顾雅琴也促和着不满的语气,“就是呀与鸢,沅沅不像你在江家好吃的好穿的什么都供着你,你姐姐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应当是多照顾着姐姐的一些情绪,怎么还污蔑上了,你太不懂事了!”
江宴礼有些听不下去了,自从他这个所谓的二妹妹江沅回来后开始,父母不关对错,什么都只向着江沅了。
“爸,妈,沅沅在外受苦那么多年难道是与鸢造成的,刚才与鸢也说了,是作为姐姐的沅沅没有做好姐姐的本分,在她和轩钰约会的每次都要强行加一个她,知道的是她们姐妹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与鸢才是那个插足别人的人。”
“孽障!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你公司的事情都忙完了吗?啊?”
江海是真的被气到了,他平日里最看好的儿子,今天居然说这么些胡话,他怎么能不动怒。
“好了好了老爷,你也是宴礼,沅沅也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你看你把你爸气成什么样了。”
顾雅琴帮着江海顺了顺气。
江海也不想在看到这些让他心烦的人,撂下一句话,离开了大厅。
“与鸢和霍司寒的婚约,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定下的,谁都不可能改变的!”
看着江海离开的背影,江沅心里一团火,可是无处发泄。
“妈,难道就因为我在外面生活了19年,所以大哥和妹妹都要对我有如此重的偏见,我,我错了,我当时就不应该被你们找到,呜呜呜。”
江沅像是只受了很重打击的小鹿,扑进了顾雅琴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我会每次和你去轩钰的约会,不都是与鸢你让我去的吗,你说你一个人会害羞,所以我才去的呀,不过妈妈你也别怪妹妹,都是我考虑不周,让妹妹担心了。”
要不是看过上一世江沅的心狠手辣,就要被她的演技给骗到了,不去当演后还真是委屈了她!
“我可怜的女儿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她瞎说,与鸢还不赶紧给你姐姐道歉,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平日里妈妈对你的管教难道就是让你这么对沅沅的,你自己要你姐姐陪着去,现在还先怪上了,你这泼妇行为都是怎么学来的。”
顾雅琴是真的心疼她这个女儿,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一定要好好珍惜疼爱才是。
“与鸢我像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和沅沅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好吗。”
“这些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我也说了,我只嫁霍司寒,你们的事,我会祝福你们的,姐姐毕竟受了那么多苦,我什么都可以让给姐姐的……呜呜呜。”
演戏是吧,你演我比你更能演,江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江与鸢好像承受了很大的委屈,低着头,呜咽了起来,江宴礼在一旁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