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不是别人的女儿,她是我亲生的!”云阳长公主突然放出了一个大雷。
在场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星若来之前,他们已经把所有的证人都问过了,查明了真相,星若才是云阳长公主和镇国公的女儿。
可此时,云阳长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索性云阳长公主也没有想隐瞒。
“你当年和那个贱人卿卿我我,伤透了我的心,所以我去江南散心了。”
“闭嘴,你叫谁贱人呢?”镇国公一听这话,怒火上涌,死死瞪着云阳长公主。
云阳长公主不甘示弱,也回瞪过去:“我就叫,贱人!贱人!贱人!”
镇国公作势要打她,云阳长公主却昂着头,根本不示弱。
“好了,你们两个都坐下,谁都不许动手!云阳,你继续说!”朝阳帝看着两人,头都疼了。
“在江南,我遇上了妙音的父亲,他是一个温柔又风趣的人。”云阳长公主说到这里,声音明显温柔了下去,像掺着蜜。
“我和他是在一次灯会上相识的,当时我与身边人走散了,被陌生男子搭讪,害怕得不行。他看出了我的困境,上来帮我赶走了那人,把我送了回去。”
星若听到这里只吐槽,陌生男子搭讪你害怕,这个男人你就不怕了?八成是看脸。
“第二次相遇是在一处酒楼,他的钱袋被人偷了,我帮他付了钱。可他坚持无功不受禄,非要偿还于我。没有钱,他可以帮忙做事抵债。他是一个出门游学的读书人,于是我就留他在府里帮我抄书。”
云阳长公主回忆到这里,脸都红了起来。
“他的文采很不错,人也很有情调。然后……然后我们便在一起了!”
“寡廉鲜耻!寡廉鲜耻!你……你还要不要脸了?”镇国公府老夫人受不了了,她实在不能忍受有人给她儿子戴绿帽子。
“我怎么寡廉鲜耻了?我好歹是公主,你儿子都没有为我守身,我凭什么替他守身?”云阳长公主说的是理直气壮。
星若偷偷看一旁的镇国公,只见他面无表情,看上去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呢?”朝阳帝没觉得云阳长公主做得不对,而是感兴趣地问后续。
“后来啊,后来我怀孕了,跟他坦白了身份,问他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回京城,他答应了我。我们是坐船回来的,谁知道路上遇到水匪截道,他为了保护我被刺了一刀,掉下江去,尸骨无存。”云阳长公主说到这,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
“我受了刺激,在船上早产生下了妙音。她好小一只,我都怕她活不下来,把她养在了城外的庄子上。后来我父皇逼着我,要求我必须和你有个孩子,稳住你,否则……”云阳长公主说到这里,看向镇国公的眼神里只有恶心、厌恶。
“呵,所以呢,你给我下了药?”镇国公赵南寻抬眼厌恶地看向她。
“是啊,我下了药。凭什么我和我的周郎阴阳两隔,而你和那个贱人依然可以双宿双飞呢?”云阳长公主说这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恶意。
“你……”镇国公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云阳长公主,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你这恶毒的女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镇国公,冷静,听完再说。”朝阳帝微微皱眉,神色严肃,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