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若能够理解,她一直极为贴心地关照他的情绪,也在周遭帮他打听适宜的工作单位。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孩子在她下课之后找上了她。
“你就是陈星若么?”那姑娘相貌平平,然而却极为高傲,“我听明哲讲你一直缠着他,不愿分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已然不喜欢你了,往后不要再去找他了,他喜欢的人是我。”
周遭之人皆在窃窃私语,陈星若既恼怒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从何处冒出这么个不知所谓之人来她这里口出狂言。
“你究竟是谁?我与潘明哲如何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他若是要与我分手不会亲自跟我讲吗?岂轮得到你来我面前来耀武扬威?”
她一边说着,一边揣测着这姑娘与潘明哲究竟有什么关系。
谁知这陌生姑娘竟是个暴脾气的,一听这话便眉头一竖,径直上前推搡陈星若。
陈星若一个未曾防备便被她推得朝旁边倾倒,脖子刮到了一位同学捧着的一摞新书边缘,顷刻间便鲜血淋漓。周围同学吓得不轻,赶忙将她送往了医院。
陈星若用手捂着脖子,并未察觉鲜血沿着脖子往下流淌到了胸前一直佩戴着的小玉牌上。
那小玉牌已佩戴了许多年,已然习惯了,去银行取完东西后也未曾将其取下。
小玉牌疯狂地汲取着鲜血,直至吸饱了血,其上面隐隐闪烁着微弱光芒。
抵达医院后,医生为陈星若查看了一番,所幸问题不算严重,为她处理了伤口,开具了消炎药,并交代了忌口之物便打发她回去了。
陈星若刚回到家中,潘明哲便匆匆赶了过来,身旁还有那位陌生姑娘。
“星若,你还好吧?”潘明哲一脸的焦灼,“梦梦她并非有意的,她都已同我说了,是一时气急才推搡你的。梦梦,还不快给星若道个歉。”说着便推了推她。那个梦梦则是一脸的不情愿。
“梦梦?”凭借女人的直觉,陈星若一听这称呼便察觉到了一种暧昧,“你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仅仅只是朋友,”潘明哲强作镇定地说道,“你不要多心。”
一听这话,陈星若尚未表态,那个梦梦却发飙了。
“潘明哲,什么叫做我们仅仅只是朋友,朋友会睡到一张床上去吗?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陈星若一听这话,直觉如遭五雷轰顶。
潘明哲尴尬至极,转头对梦梦说道:“梦梦,你先出去,我来给她说。”他边说着,边将那个梦梦推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