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她…?”长戈望着洞外一汪子莲,眯了眯眼,“可还好?”
“还好。”
“那便好。”
分明是渡过生死的,为何我却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他伫着,我亦伫着,他不语,我亦不语,便这般静了半晌,捏了捏袖子,终是忍不住了。
“长戈,你的伤…?”
“若我说伤得很重,你会为了补偿我,以身相许吗?”
他的话插得很是迅速,甚至都容不得我思考,可是何为感恩,何为情爱,我却分得很是清楚。
他待我好,我便要爱他了?
他救了我,我便要嫁他了?
嗯…,摸了摸头,没错,我的头隐隐作痛,朝他干干一笑,“你说什么?我头疼得厉害,听不太清楚。”
他本是略有几分茫然的脸变得阴沉,又是一笑,“你这演艺甚佳,不去演几个戏本子倒是屈才。”
我呵呵笑了笑,“是吗,很假吗?”
他捏了朵云拉着我的手一闪,便上天,甩下句,“站稳。”
我不晓得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今日的腾云甚快,那迎面袭来的风一番又是一番,将我的发吹了个凌乱不堪,无奈之下只能贴着他的背藏到了他身后。
许是云风甚寒,连心里也有了几分寒意。
贴着他的背,用极小的声音问道:“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尽管风声甚大,他却还是听到了,沉沉的回了一句,“我也不晓得,只是火到你跟前,我的身体便已挡在了你前头。”
“……我们…会不会死诶。”这种念头突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