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同你…,怎么便同你有了孩子了?”老脸一红,竟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见我有些涩了,有前道:“这还是你亲口承认的,便在汴城的一家酒肆附近。”
汴城的一家酒肆?那日我确喝了些酒,又同上元仙君跟他闹过一番,可是我强塞给他的孩子才几个月大。
等等,天界一日…,凡界……
“怎的,想起了?”
我干咳了一声回他,“左不过是酒后乱了性子,一时犯了傻罢了。”
噗!我在说什么啊!虽然是事实,可是这话怎么就…那么容易被误会。
纵眼瞧去,那月生张着大眼,写满了难以置信,而那苏浅宁横眉瞪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罪过罪过,真是罪过啊。
这会儿,他倒不回话了。
呵呵,我听到自己干笑了两声,朝他一瞥,“厌。”
“彦?”他看了看怀中睡着的孩子,“秀彦俊才,那便唤作长彦,字清君,如何?”
他倒会换话题,我那声厌分明是告诉他,我厌恶长戈,哪晓得他顺势利用谐音给孩子取了个不雅不俗的好名字。
看过几天书了不起啊,弄得跟我无理取闹似的。
你想演父子情深的戏码,我偏偏就不让你得逞。
戳了戳久睡的长彦,“长彦,长彦…”
他惺松着睡眼,揉了揉,本是颇为无力,瞧见长戈,竟欣喜起了来,喊了喊,那声音虽然稚嫩,却也不能听出。
“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