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珞琪和郑予翔照例上早朝。
“臣有事启奏”,郑予翔出列,奉上奏折,郑予翔把早已准备好的奏折递上去。
“微臣要状告杨昌,杨少府!杨少府啊,他可是堂堂一国少府府,本应掌管好国家财政,为百姓谋福祉,但是他却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简直就是国之蛀虫!
若继续留这样的人在高位,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国的财政就要被他啃噬得干干净净了!皇上啊,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严惩不贷啊!”郑予翔义正言辞,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的话语回荡在朝堂之上。
杨昌面色苍白如纸,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高喊道:“皇上,皇上啊!微臣冤枉啊!微臣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半点不臣之心,更不可能做出贪赃枉法之事,请皇上明察啊!不知丞相大人究竟为何要如此污蔑微臣,微臣实在是冤枉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叩头。
“哼,我冤枉你?据我所知,少府可是堂堂正正的三品官员啊!按照朝廷规定,每个年的俸禄应该有整整二千石(一石等于一两八钱)呢!可你们家那位贵公子,前不久居然在京城里的某座青楼里,一掷千金地买下了一个花魁,耗费了整整一万两银子!这笔巨款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郑予翔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和嘲讽。
“哼,不过是夫人名下嫁妆的铺子,做了点小买卖罢了,就凭这一点就说我贪赃枉法,丞相怕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这些铺子虽然是夫人的陪嫁,但也是经过朝廷认证和备案的合法产业。我只是按照规矩经营管理,赚取一些微薄的利润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如果这样就算贪赃枉法,那满朝文武大臣岂不都是罪犯了?”杨昌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
“呵.......杨少府好气势!”郑予翔阴阳怪气道。
“丞相大人怕是不懂我们这些,全府上下有几百张口等着吃饭的人的难处啊!”此时的文奕弘突然开口。
“文太傅此言差矣,我们丞相府虽然只有两父子,但丞相府的手下多多少少加起来也是有几百口人,难道我的那些手下不用吃饭吗?只不过是做不到像杨少府那样铺张浪费罢了”郑予翔不客气的回怼道。
“皇上,臣请旨彻查少府杨昌私吞国库,欺上瞒下之事!”这时站在右侧第三排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出列,跪下道。
众人循声看去,是兵部尚书,崔璟。
“竟有此事?”薛怀宇眼睛微眯,语气中隐约能感受到一丝怒气。
“启禀陛下,此前原计划有一批总计五十万两白银的粮饷要发往北部边疆犒劳戍边的将士们。”
“然而,实际上他们最终只收到了区区三十万两,竟然整整少了二十万两!这消失无踪的二十万两银子究竟去了哪里?微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明真相!”崔璟义正言辞、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皇上,微臣斗胆,今日要状告杨太府之子杨栋!此人简直目无王法、心狠手辣,将百姓性命视为草芥一般!前几日,杨栋与一群纨绔子弟结伴出游,可恶的是,他们的马匹肆意践踏农田,导致无数农作物遭殃。”
“当地农民见状,上前理论,希望他们能停下恶行并赔偿损失。谁知那杨栋竟然仗着其父权势,毫不讲理,不但不肯认错道歉,反而指使手下将无辜的农民活活打死!如此恶劣行径,实在令人发指!恳请皇上作主,严惩恶贼杨栋,以慰民心!”就在这时,另一名大臣挺身而出,义愤填膺地向皇帝告发了杨昌的罪行。
就在这时,郑予翔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并大声说道:“恳请皇上明察秋毫!”随着他这一举动,朝堂之上的众多官员们也纷纷效仿,一同跪地高呼道:“恳请陛下圣明察秋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