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只有来到丞相府才算是过上人一样的生活,这里没有挨打,挨饿,除了不让出院子,从来没亏待过他,可人总是贪心的,他也曾,曾期待与郑珞琪能够再次见一面,但迟迟等不到郑珞琪的到来,也曾想找个机会告诉郑珞琪,自己不愿再为别人做事,只想待在他身边,就算没名没分也愿意。
但这一切只是清川的妄想罢了,在他得知郑珞琪好似对他从未有过爱意,他便疯魔了,既然不喜欢他,为何要对他那么温柔,那么好,郑珞琪对清川越好,清川越是无可自拔。
而郑珞琪这边其实没想太多,只是觉得既然来了就别亏待他们,该给给,不要显的我丞相府好似养不起他们似的,而郑珞琪对他们的好,却让不少人误以为,郑珞琪对他们是有意的。
美丽的误会就这么开始了,郑珞琪当然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怎么就脑补了这么多。
清川被处死之后后,郑珞琪便让人找个地方葬了。
第二天,一封密信就放在了范怀安面前,上面写着郑珞琪的一些事情。
这封信是清川同伙写给他的,上面已经写着清川被赐死,范怀安不知道清川已经叛变,把他供出去了。
“啪!”的一声,一个瓷杯被砸到了墙上碎成几块,碎片飞溅。
范怀安愤怒的吼道:“好,好一个郑珞琪”
“大人,您消消火。”一旁伺候的老者劝道
“哼,父子俩狼狈为奸”
“可是,如今清川已经落马了,大人还是应该早点准备准备才是。”
“准备,怎么准备?郑予翔恐怕已经知道了,就郑予翔父子俩的尿性,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怕是难以全身而退”,范怀安阴着脸,恨声道。
“大人,这丞相不是快到去祭拜他那亡妻的日子了吗?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老者比出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你以为本大人不想吗?要这么容易,郑予翔早就没了”
“要是老奴有办法让郑予翔永久闭嘴呢!”老者胸有成竹道。
“什么办法?”
“这……”
“别卖关子,赶紧说。”
“是。”老者恭敬的道,“咱们一个人势单力薄,但如果多些帮手呢?”
“你是说?”范怀安疑惑道
“没错,咱们联合朝廷中一些官员,将郑予翔一党连根拔起。直接动不了郑家,但咱们可以从郑予翔的同党下手,只要郑家一倒台,大人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范怀安思索许久,道:“说的轻巧,你知道如今朝中支持新帝的才多少官员,就算加上中立派都没有三分之一?”
“大人,虽然郑家权倾朝野,但毕竟功高盖主,总是让那位忌惮的,即使现在的那位还未羽翼丰满,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咱们只需要多加利用那位的权利,必定能够达到大人您想要的效果。”老者道。
范怀安深思许久,点头道:“嗯,你这个提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