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一个初入教会不久的修女,或者执事因为好奇跟着李有良,那这些话足以吓到这些小年轻了,不说真的吓住对面,让她犹豫好让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小跑走掉就好。
防止她又不是自己一个部门,听到对方工作李有良就大概知道对方是哪个修会的了,天南海北的工作根本碰不上,也没有见的机会,对方也不是他上司,他完全不用给对方什么好脸色,因此李有良也没有太多的顾虑,该骂就骂了。
又不是在市里,在那些神父,主教面前,他当然没有必要那么拘谨。
“确实哦,如果是当着一个拾荒者这么干,确实很过分。”
“知道了就别跟着我,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虚伪的教士了,根本不想和你们呆在一个空间,懂吗?”
李有良一边扭着身子对她指指点点,指手画脚着,一边撤退,但对方仍然十分大胆地跟着李有良,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这人绝对不是单纯的好奇,她肯定是有什么图谋!那会是什么?等等……可能表面的是伪装,实际上这是教廷的调查员,她可能发现了李有良的秘密,发现李有良有问题。
从她那微表情中,李有良读出了这么一个感觉,而他的心里也瞬间就凉了半截,就像是上辈子去开会,但是碰到了组织内主要督察纪律,和腐败问题的上级官员的感觉一样。
就算猜测不一定对,但这绝对伴随着天大的风险。
于是一股念头从李有良内心升起,如果把面前这人灭掉呢?如果真是上面发现了李有良有问题,那他横竖都要完,但如果只是面前这人的话……顿时李有良恶向胆边生,如果是这种最坏的情况,他可能要亲自动手了。
“你知道吗,人最缺什么一般最会攻击别人什么哦?你根本不是拾荒者吧其实,在这装的而已,你根本没捡任何东西。”
“呵呵,我装?你到底图谋什么?”
华丽转身,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控制住,随后再解决对方,李有良三两下控制住她,利用最原始的暴力手段搞定这个狗皮膏药一样,完全用文的解决不了的家伙。
当然,这就是李有良预想而已,实际结果是李有良试图擒拿住对方,结果反倒是被对方反手勒住了。
对方穿的并不是什么女式的袍子,裙子,那便捷的衣裤让她立刻施展开来身子,勒住了李有良的脖颈和手,另一只手则反向卡住了李有良的另一只手,一脚踩住了李有良一只腿的关节,让他半跪了下来。
好吧,暴力手段失败,对方似乎练过,李有良并不能凭借性别带来的优势取胜,本质他就是个没练过的战五渣,但对于完全不讲理的家伙玩嘴的也没用。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做呢,李有良,好好想想李有良。
脑海中李有良加速思考起了当前的现状,现在无非就三个可能性。
第一个就是她来查李有良的,她上司也知道,这个没什么好说的肯定已经算完了。
第二个就是她是发现李有良有问题,但上面还不知道,这种就是李有良必须要撇清自己身上问题。
第三个就是其实她关注的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那么李有良就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合理的说法。
总结就是,不论是那种他最终还是要用自己的擅长向,实践证明了他武力是斗不过这个暴力女的。
“放开我!敢不敢一起去最近的教堂接受我指控!浪费粮食,侮辱贫穷的教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吗!”
那索性维持之前人设,一装到底吧,只要自己表现出的人设暂时没问题,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清楚李有良情况就好。
毕竟这肯定不是几个灵金和酱香葡萄酒的事了,这关乎到李有良会不会倒霉到在新手村暴毙被逮捕。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个拾荒者。”
“你有什么证据?敢不敢去教堂,让神父来评判!”
虽然心里完全没底,但李有良即使是被这个神秘的女性在背后强人锁男了,也还是秉承了嘴上要硬气的素质,毕竟连自己都不敢自信说,谁会信他?
“证据?很简单啊,拾荒者的手不会像你这样白嫩,而且你身子虽然不胖也没有什么赘肉,但显然也不是营养不良骨瘦嶙峋的那一类,换言之你吃的饱饭,营养还不错,最关键的是,你还有一口好牙。”
这还真是无可辩驳的话,两人此刻贴身,李有良能够感受到身后对方锁住自己,和脸颊旁对方手臂传来的体温,脊背发凉足以让他感受到这之前不太感受的到的温差了。
当然,要辩还是有的辩,不过对方似乎还没有说完,李有良还是打算先听听。
下一刻,李有良就被松开了,他连站都没站起来就忙着转身望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在伸懒腰活动筋骨,并且捏着自己胸口有些潮湿的衣服,露出了些许形状,和身体线条的暴力女。
“有没有搞错,流这么多汗,沾我一身……”
她倒也不嫌弃,反而摆出了一副更好奇的样子,只是李有良没想到,对方放自己的理由居然是因为自己汗流浃背这种不重要的理由,有点随意了说实话。
“你的口吻我猜要么是研究学术,要么和我差不多,或者家里是商人之类的?或者贵族次子?你的条件让你根本没有真正见过底层人吧?装的一点都不像……算了不重要,总之安啦,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你根本就不需要拾荒,也不是拾荒者,你光着膀子在这到底是干什么?”
好消息是,对方应该不是来查自己身份的,不然不会废话这么多,这不是最差的结果,李有良暗自松了口气。
而对方看李有良还有警惕的样子,于是一手拍了拍自己胸口,然后朝李有良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打算拉他起来。
“我叫闵彩儿,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