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谬赞了,都是应该做的份内的事情。对了李修士麻烦您的证明给一一下,我们这边要看看报销您的费用的,流程嘛还是要走的。”
看差不多结束了,这位学士笑着看向了李有良,说实话到现在看,李有良觉得这个不知道名字像是跑龙套的学士怎么是这里最油的那个。
自己就先不提了,感觉这勤俭神父一个堂区的神父段位可能都没他高。
不过现在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了,李有良现在哪儿有灵银啊!
虽然现在手里有几枚灵金,但这可是政治献金要用的,这看病虽然说不上太贵吧但也不太便宜,原主现在就一普通修士。
正常的还好,但刚刚那全身扫描的花的灵银不亚于做个全身体检,也不是个小数字了。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享受这服务了,反正他也清楚这身体压根没病,体检啥啊?
“咳咳,这个的话晚点吧,我们这次去就是职位变动上的事情,李修士职位应该要有变动,敲定回来再看?”
好在勤俭神父在有关这方面的还算很懂,一下子就从李有良的样子中看出了对方的囧况,于是立刻在这他熟悉的领域上帮衬了两句。
“哦哦哦!理解理解,那就提前祝贺李修士高升了,到时候再来也不迟。毕竟有勤俭神父在嘛,都是教友,都是一家人,也不用担心什么你说是不是。”
“那就多谢学士了,之后我再来拿点药,到时候一并一起登记下就好了。”
说着,李有良把药拆开,把粉末倒进了自己的水杯里后就喝了下去,然后就跟着一旁的勤俭神父打算一块出去了。
老实说现在状态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并且也是因为这个学者让他调整好了状态。
只不过原因并不是因为这药有多好,而是那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如果说之前刚混穿过来的李有良感觉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陌生,那么这位学士终于是让他找到了不少的熟悉感,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和同僚们共襄盛举的时候。
简单来说,就是又进入状态了。
“好好,没事,不急,你们俩忙。”
看着李有良和勤俭神父离开,学士那堆满笑容的脸从两人离开前的生动活跃逐渐卡住,变成了静态,最后突然一溃变成了面无表情的脸。
紧接着,眉头又紧皱了起来,衔接之快毫无违和。
“师傅啊,这没问题吗,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那学徒看到这记也没记,人就走了,于是在旁边小声问叨起来,结果当然是被这学士白了一眼。
“看得出来他们是干什么去的吗?”
“不是工作吗?”
“是送礼!蠢货,没看到那袋子里的酱香葡萄酒吗?”
“可,可师傅,我没见过酱香葡萄酒……”
看这学徒这么支支吾吾地说了后,这学士也没火了。
“那现在你见识了。总之这次你表现的还不错,没出什么事。”
“没必要这么搞吧师傅,会不会有些太做作了……”
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样子,这学徒挠了挠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懂吗?能做好防护就别想着偷懒,我和你说啊,最近地方审判所有人事调动,谁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哦!那他们就是……”
“停,打住!”
看这学徒一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这学士就叫停了他。
“别乱讲一些没根据的事儿,做好自己的,别乱说,明白没?”
“明白,明白!不然我天打五雷轰!”
……
另一边,李有良和勤俭神父又隐身出去了,这下子波折过后,就要去见那位候补主教了,不过呢在出来的路上又有点小插曲。
“咳咳——咳咳——那边通道是不是有人过去了?”
一个排在队伍后面的老人瞧了瞧隐身的李有良和勤俭神父那边,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吧,但他肯定是看不到两人的,或许是碰巧听到,或者是第六感?
不过这疑问还没有定下,他就立刻被人驳斥道。
“什么叫有人过去?那路上分明没有人,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明明就是自己来晚了排队排到后面,还在这瞎抱怨!”
又有人怒斥着这个老人,并且充满了怒火且非常生气。
“对啊,排队就排队嘛,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搞乱其他人心情,不会安静些排队吗?你要干什么?”
“不会是别的教派来的卧底吧?谁会没事专门点这个?”
在有人提出这个疑问后,其他人都恍然大悟,然后一拥而上摁住了这个老人捂嘴,让其说不了话,随后果不其然他们发现了这个老人衣服下关于信仰的标识,然后一起把他扛去找有关的教廷的修会去了。
“他们都能渗透到这来了吗?”
“嗯,不过就算有,我们也会为了教廷,和教友们,把异教徒都一个不留的驱逐出去。”
隐身解除低空起飞后,笑的有些合不拢嘴的李有良点着头随口回应起了勤俭神父,并松开了手。
他悟了,他领悟了之前自己的疑问到底是什么了,现在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虽然形式不太一样,但这和他的故乡太像了,都有着严重的外来势力渗透,而到了这个他得心应手的领域,如果真让他进了异端审判所,可能真是个好事。
“喂!你干什么李有良!”
大惊失色的勤俭神父,看到李有良松开的手被吓到了,因为李有良的那只手,拿着的是装着酱香葡萄酒的袋子。